分卷阅读66(2 / 2)
易水听话地解开腰带,衣衫跌落,易寒没有做任何扩张,迫不及待地撞进去,却又不捣弄,只温柔地晃动,情潮翻涌,强忍着不触及宫口。
“相公……”他仰起头,脖颈瞬间落下无数滚烫的亲吻,易寒将他的腿抬起,搭在龙椅两侧,欺身压将上去,温热的汁水随着欲根涌出穴口,易水抱着兄长的肩,痴痴地凝望易寒肩头的旧伤。
值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他欣喜地闭上眼睛,觉得未来只要能与兄长在一起,困在皇宫里一辈子都是值得的。
易水有了身孕,易寒不敢太过欺负他,只在腿根处泄了一次便抱着人回了寝殿,第二日更是清早就唤太医来诊脉。
谁料太医却说易水没有身孕,只是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而已。
易水听得目瞪口呆,跪坐在龙床上本能地远离面色铁青的兄长。
“易水。”易寒也坐在他身前,咬牙道,“朕是不是不能人道?”
“能的。”
“那你怎么就……”易寒颓然叹息,“是不是朕与你欢好次数太多的缘故?”言罢当真细细思索自身的过错,易水默默地听着,觉得眼眶发热,伸手轻轻拽兄长的衣摆。
“……朕以后不让你累着。”易寒还在自顾自地自责。
“相公。”
“……也不日日折腾你了。”
“相公!”
“易水?”易寒这才回过神,“是不是还不舒服?”
易水摇了摇头,含泪笑起来:“我再也不跑了。”
易寒愣了愣,缓缓笑开:“无妨,下回为兄陪你一起跑。”
他只当笑谈,谁知一月后易寒就将皇位传给先帝最小的皇子,带着他去了夏末的江南。
马车行到水乡,易水还没缓过来:“相公,你真的不当皇帝了?”
易寒搂着他闲闲地点头:“不当了。”
“那……那新帝……”
“木兮还在朝中,无妨。”
“可……”
“来,把这个戴上。”易寒从怀里取出一方虎符,挂在易水腰间。
“虎……虎符?”他目瞪口呆,捧着虎符结结巴巴地问,“真的是……虎符?”
易寒却已经闭眼歇息了,只用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发梢。易水震惊得不行,攥着虎符不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