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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
“我在呢。”他小声回答,寻到些金疮药,跪坐在床边抽搭搭地拉兄长的衣袖,“是不是昨夜遇到危险了?”
“为何不告诉我。”易水颤声质问,“为何不早些包扎!”
易寒被他问得睡意全消,疲倦又无奈地起身:“为兄怕吵醒你。”
“你等了我那么久。”易寒温柔地勾起唇角,“我舍不得让你再伤心。”
他在兄长说这些话的时候,撕扯开了沾血的衣襟,易寒肩膀处果然是剑伤,皮肉翻卷,血痂凝固得连伤痕都看不大出来了。易水把夺眶而出的泪拼命忍回去,用帕子沾了清水战战兢兢地替兄长处理剑伤,好不容易把污血清理干净,帕子都染成了红色。
易寒耐心地倚在床边看他弄,脸上还有笑意,仿佛伤口一点也不痛似的:“太子持剑闯宫,我若不受点伤,如何将事情闹得更大呢?”
“那相公也不该……不该这般不小心……”易水抽噎着端起盛着血水的盆往屋外走,“肯定很疼……”
易寒见他走得跌跌撞撞,忍不住起身跟过去,说什么都不让易水端盆子:“我来。”言罢,单手把盆递给了下人,再牵着他回到卧房躺着。
“还舔不舔了?”
“不舔了……”易水气兄长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地嘀咕,“相公不好。”
“那相公帮你舔。”易寒闻言立刻翻身,不顾易水的挣扎,三两下拔掉了他的裤子。易水粉嫩嫩的欲根果然俏生生地立在腿间,易寒先用手轻柔地抚摸,再俯身。
他忽而捂着股间翻身坐起,将兄长推倒在床上,隔着布料含泪含住那根肿胀的欲根,呜咽着吞咽。
第34章 汁水梦悠悠,君插我就流
易寒苦笑着将手指插进他的发梢:“难受就别舔了。”
易水动了动舌尖,吐出欲根,小心地避开兄长肩头的伤,爬到了易寒怀里:“不……不舔了。”
“不好吃?”
“好吃。”他轻声嘀咕,“可我下面……湿了。”说完撩起衣摆,当着易寒的面慢吞吞地坐了上去,温热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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