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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水,太子今日在朝堂上嘲讽为兄不能人道。”易寒托着他的腰轻声道,“你说为兄如何?”

  易水正困顿地瞧自己被揉得通红的花核,哑着嗓子回答:“相公最厉害了……”

  易寒闻言又忍不住与他亲吻,亲着亲着便捣弄起来,易水累得不肯动,下腹滚烫,只觉有肿胀的长物不断捅进去,既难受又满足,最后拱在兄长怀里流着泪高潮,再沉沉睡去。

  可这大抵是易寒承受得讥讽中最微不足道的一条了,易水白日醒的时候兄长已离去多时,他揉着眼睛去瞧案几上的奏折,看着看着泪水就啪嗒啪嗒地滴落下来。

  不是因为奏折的内容,而是因为易寒的字迹。他从不将悲喜宣之于口的兄长,这些时日写的字不复曾经的苍劲有力,隐约透出几分悲怒的颤栗。换做旁人或许还看不出来,可易水满腹心神都在兄长身上,再微小的细节也看得出来。

  他捧着奏折小声啜泣,觉得易寒快回府都不敢大声恸哭,揉着眼睛往屋外跑,没想到却撞上了拓拔凌。

  “你……再过些时日便会好了。”北疆的皇子竟在安慰他。

  易水揣着手站在廊下,京城已经彻底入秋了,院里曾经轰轰烈烈盛开的花全成了满地淤泥,他心里既失落又悲凉,觉得兄长所做一切太过艰苦,竟让他想起木兮曾说过的话。

  ——若是那时我真的死了便好了。

  如今易水也觉得若是没有自己这个人,易寒就不会铤而走险,忍下如此多波折与困苦。

  “易水?”许是他盯着落花发了太久的呆,不知不觉间易寒已经回来了。

  “怎么站在这里?”易寒蹙眉抚摸易水的脸颊,“前天刚落了秋雨,风愈发凉,你身子本就弱,怎可站在廊下吹风?”

  “相公呀……”他贴过去。

  易寒眉宇间的冰霜融化些许:“我在。”

  易水没提朝堂的事,也没把奏折拿给兄长看,单单拉着易寒的手往卧房里走。他垂头挪到床边,大着胆子把易寒推倒在床上,凑过去飞快地亲了亲兄长的嘴角,然后骑在易寒腰间犹豫不决。

  “想要了?”易寒了然地笑笑,“帮为兄宽衣。”

  他面颊一红:“不是的。相公,你怎么老是想那些事?”

  易寒被指责得哭笑不得:“你推了为兄,还亲了,现下又说不要做那档子事,易水你自己想想,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有的。”易水心虚地反驳,“我就有这样的道理。”

  易寒干脆不动了,好整以暇地躺着看他:“你说有就有吧。”

  被纵容的易水有些得意,解开兄长的腰带,费劲地把脑袋拱进去,皱着鼻子寻找那根让自己快乐的欲根。与情欲无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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