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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堵住了。
这该是易水第一次不管不顾地亲吻,也是第一次大着胆子用吻阻止兄长说话。他鼓起了全身的勇气,主动权却在双唇相贴的刹那被夺走。
易寒搂着易水温柔地亲吻,暗红色的烛火在遥远的前院闪烁,他们在无人发现的角落忘情地宣泄压抑许久的爱恋。曾经是血缘,如今是皇权。世间最苦,最折磨人的阻碍全部横在面前,倒让人心里凭生出几丝执着。
于是一吻结束,易寒的目光尤其坚定:“易水,为兄带你去赴宴。”
易水一如既往地乖顺,拉着兄长的手听话地点头:“都听兄长的。”
他想啊,若是能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他什么都愿意听兄长的。易寒娶妻也好,争皇位也罢,又有什么关系呢?易水要的是相伴终生,从不是名分。
能来参加卫国公寿宴的全是当朝重臣,易水没见着爹娘,想必是四品官品级太低的缘故,他有些遗憾,又顾忌兄长的心结没有开口询问,倒是一回到前院就撞见了翘首以盼的木兮。
“易水,易水!”木兮急匆匆地跑来,“没事吧?”
易水眼眶有些红,拉着兄长的手摇头:“没事了。”他心里荡漾着甜蜜的情愫,恨不能告诉所有人易寒是自己的。
“那便好。”木兮松了口气,见大皇子一直在,有些难为情,“我想与你说些话。”
易水愣了愣,迟疑地松开兄长的手,和木兮凑到一块儿:“何事?”
木兮扭扭捏捏道:“你上次说的,原来是真的。”
“我说的什么?”他好奇地反问,“木兮,你这是怎么了?”
“就是……就是初时极疼,后来就不疼的事。”
“哎呀……”易水闻言瞬间涨红了脸,也扭捏起来,“就是真的,我不会骗你的。”
于是他俩猫在一块儿羞涩了会儿,等害羞劲过去,又莫名其妙地坦然了。
“如果不擦药油就会很疼。”木兮老神在在地感慨,“还烫人。”
易水挠挠头,忍不住回头瞄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等候自己的易寒。他身子怪异,所以平日流的水多,不用药油,但兄长的物件的确是烫的,便连连点头:“又烫又硬。”说完和木兮脑袋对着脑袋笑作一团。
木兮见他理解自己,连忙伸手比划:“好长呢。”
易水红着脸也跟着比划:“捅得可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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