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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刻忽然按住易水的腿根,对着他的花穴闷哼着泄身。
浓稠的白浊喷薄而出,水流有力地冲击在易水敏感的花瓣上,又顺着花缝往里流淌,他涨红了脸,抱着腿根盯着兄长射精,最后实在忍不住,跟着射了一次,然后与易寒一起,气喘吁吁地观察花穴抽缩。
“吃……吃进去了……”他浑身紧绷。
“乖。”易寒拿手沾着白浊往穴道内捣弄。
易水难耐地扭动着腰,花穴过于敏感,受不了这般刺激,直接喷出一股混着精水的淫液。
他顿时傻了眼:“哥哥的东西没了。”说完就要掉眼泪。
“傻子。”易寒又好气又好笑,把易水搂在怀里,就着浓稠的精液插送,又在他腔室内射了一次才把人哄住。
易水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心满意足,像游泳似的滑动四肢,拱到兄长怀里自言自语:“不要流出来……”
易寒听得喉头一紧,直接按住他的腰挺身插进去了:“兄长帮你堵着。”
易水安稳了,迷迷瞪瞪地笑了一下,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只是睡梦中也不安稳,时而抽泣,时而战栗,还嘀咕:“兄长是个恶人。”听得易寒哭笑不得,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哪知傍晚易水醒的时候跟个没事人似的,趴在易寒怀里仔仔细细检查他有没有受伤,继而哑着嗓子说饿了。
“为兄叫人熬了粥,等会就好。”易寒搂着他温柔地哄,“再歇会儿,白日做了太多回。”
易水不听兄长的话,扶着腰嘿呦嘿呦地起身,光溜溜地往桌边跑,原来是渴了,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碗水,又光着屁股跑回来。这回易寒却觉察出端倪——易水跑的时候刻意避开了盔甲和剑。
“易水,帮为兄拿剑。”
易水愣了愣,又跑回去拿剑,双手捧着费力地举过头顶:“兄长。”仿佛没有任何异样。
易寒单手持剑,思索片刻,猛地抽出,他本能地后退,继而反应过来,垂头挪回床边,软糯地唤易寒:“兄长。”
“你怕我。”易寒叹了口气,披着外衣扶额沉思。
易水贴过去,屁股拱开剑鞘:“不怕。”
“那方才为何躲?”
他不说话了,低着头抽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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