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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猎物你又瞧不见。”易寒背着他在营帐里转了一圈,转身往山下走,“也就乌鸦能入了你的眼。”
易水知道兄长是在说他舍不得猎兔子的事,自知理亏,趴在易寒背上装打瞌睡,过了会儿下山瞧见拴在林中的马才再一次抬起头,他猎的那只乌鸦正惬意地趴在马背上晒太阳,除了受伤的翅膀耷拉着,倒精神抖擞起来。
“兄长,我们现在去哪儿?”易水从易寒背上滑下来,巴巴地跑过去抱自己的乌鸦,“春猎持续半月,如今刚过三天,你是不是还要再多猎些猎物?”
“你指的是人还是兽?”
易水愣住,没想到易寒会问得这么直白:“我……我没想那么多,但若是兄长要猎的不是飞禽走兽,我很担忧。”
易寒把马鞍套上马背,头也不回地问:“担忧什么?”
“自然是兄长的安危!”他脱口而出,“人心难测,再凶猛的野兽也比不过,兄长只有一人,身边没有随从,如何应付得了暗算?”
易水越说越急,跟在易寒身后说得没完没了:“更何况兄长还要分神照顾我,再去以身涉险,我怎可能不担心?”
啪嗒,易寒把马鞍的搭扣扣上了,转身向他招了招手,易水立刻扑过去,搂着兄长的腰抽了一下鼻子:“我会尽力不拖哥哥的后腿的。”
“说什么胡话?”易寒终于开口,“为兄护着你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事。”
“那……那喜欢呢?”易水问完就后悔了,慌乱地低下头,扯着兄长的衣角拉扯。
他怀里的乌鸦嘎嘎叫了两声,像嘲笑,易水沮丧万分,把额头抵在易寒胸口喃喃自语:“我不该逼兄长喜欢我的。”
易寒闻言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易水的鼻子一酸,抱住兄长的腰又抽起鼻子。
“易水。”
他装听不见,自暴自弃地望着脚尖。
“为兄喜欢你,是另一件事了。”易寒捏住易水的腮帮子,“明白吗?”
易寒眼睛里蒙着淡淡的水汽,茫然地摇头。
“痴儿。”易寒却不打算解释,直接将他背在背上,又伸手牵住缰绳,“易水,我把你送去吏部尚书宋毅的营帐,木府的公子木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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