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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吗?”
他垂头不答话。
易寒的眉头微微蹙起,扯掉易水怀里的被子,直接上手拉开他的双腿,见那里水波潋滟,穴肉翕动不已,眼神略有晃动。易水只当被兄长厌恶,无声垂泪,试图合拢膝盖,却被易寒压得更加动弹不得。
“这些年苦了你。”
“兄……兄长何意?”易水难耐地挺腰。
“你这里……”易寒垂下眼帘,伸手抚摸柔软的花瓣,“可痛?”
“父亲可曾拿你换官?”
易水越听越是心下凄凉,偏头赌气:“兄长若想知道我痛不痛,试试如何?”言罢凄苦地勾起唇角,“只怕兄长嫌我脏。”
易寒听他自暴自弃,没有安慰,反倒轻笑了几声:“原先你痴傻,我竟不知你也有脾气。”
“易寒!”
“你叫我什么?”易寒猛地将他压在身下,呼出的热气激散了易水眼底的神光。
他喃喃自语:“兄长……”
易寒挑眉轻叹,捏着易水的下巴吻过去,又把他硬生生从情潮中拖出来。
滚烫的舌纠缠在一起,易水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他苦恋易寒多年,竟不知有唇齿相交的一天,心里又喜又悲,酸软的腿抬起几次都无力地跌落,最后还是易寒伸手帮他扶着腿根才缠住了腰。
“记得叫兄长。”易寒吻完,舔了舔唇角,又去看易水的腿间,“他们是怎么碰你的?”
“用嘴?”
易水涨红了脸不言不语,闭目忍泪,谁料下体猛地一热,竟是被易寒含住了。与朱铭不同,兄长可是他心头痴念,如此一来埋葬多年的情感喷涌而出,还不等易寒有所动作,他直接挺腰泄身,温热的汁水喷了兄长满嘴。
“果然是用嘴。”易寒的嗓音无悲无喜,起身换手指撑开穴道,“那里面用过吗?”
“也不知能不能生育。”易寒仿佛变了个人,冷冷地笑道,“我若是再迟些进京,是不是就要看见大着肚子的你?”
“易水,我是你兄长。”
“我若不能护你周全,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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