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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声音,钟疏随在电脑上敲了几下键盘,屏幕的画面调到1号安保符,果然一个多小时的画面,一秒缺失也没有。钟疏随凭感觉随意跳了个时间点,刚好就是伍治平报告向晚意离开租房,推测方向是贺宇酒店的画面。
再挑一个时间点,就是向晚意走进酒店。
钟疏随立刻转过头来,目光如森冷骇人:“解释一下,为什么跟踪向晚意?”
“因为我接到消息,我公司的董事,就是那个在我外公葬礼上当面跳梁的宋裕豪,要跟人联手,又想给我作妖。我派人在宋裕豪门口跟着,发现丁之远带着向晚意跟宋裕豪有来往。于是我分了另一队人跟着向晚意,想弄清楚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钟督察,你们的人赶去搜查宋裕豪的家了吧?我的人就在附近,你们可以跟他们对一下,我说的有没有错。”
显然,这种言行,在钟疏随看来是一种挑衅,他点了一下头,几乎是咬着牙一般说:“我会查清楚的。”
而后,将电脑一合,直接带走了。
与好不容易办完退房手续,赶回来的裴星遥擦肩而过。
裴星遥停住脚步,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才上车,问道:“这位巡察先生怀疑你?”
“我又没有做亏心事,也没有违法,怕什么警察?”杜晚晚无所谓地说,抬手把车门关好,先吩咐了一声开车。
等车子离开贺宇酒店好一段距离,杜晚晚才问道:“怎么样?向晚意有没有说她跟宋裕豪在商量什么?”
车子的茶几上,一个隐形警用窃听符就印在上边,而车里的人,丝毫没有察觉。
第34章 “说吧。
第一次,裴星遥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依旧在纠缠钟疏随的事。“刚才那个巡察,直接把您的电脑拿走了?”
“是督察。”杜晚晚纠正,“电脑的问题,我也说过了,里面没有公司机密。监控录像出了问题,玄管局当然要把电脑详细检查一遍,确认到底是我们动的手脚,还是酒店那边的问题。这是是他的职责,没把我们当嫌疑人抓起来,已经是相当客气了。估计,是看我一个病秧子,不好意思欺负弱小。”
“病秧子”三个字简直在他心尖上直戳,裴星遥语气更不爽了:“那位督察对您有误会,我觉得他将您当成宋裕豪那类有钱人了。”
“人家在犯罪现场附近逮到我的,我跟宋裕豪、向晚意都有旧怨,还派人跟踪他们,看起来可不就像是狗咬狗一嘴毛?要是这行为都不怀疑,我就要怀疑他们是不是认真履行职责了。再说了,录像出了问题,你又在场,我还第一时间报警了,钟疏随都做到督察了,不可能看不出我的话有所隐瞒。江城这种地方,多的是仗着有几个钱就不把他们巡察放在眼里,开口闭口‘纳税人’的豪门,他看我不爽也是人之常情。”杜晚晚摆手,“这个问题警方没有错,不用谈了。”
这是她的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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