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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醒着就好。”周先生也松了一口气,如果曹盈真的昏过去,免不了就要用些烈性的药材了。
烈性药材可以缓解曹盈的痛苦,却有一定毒性,曹盈如今的身子骨好不容易养得好些,能不用那种药最好还是不要用。
周先生说出了几位良性药材的名,让戴雪去熬煮一锅鸡汤,便与曹盈絮絮说起了道家的道理来,让她不至于失去意识。
曹盈自己也清楚自己是情绪波动过大引起的病症,就顺着周先生所说尽力放空自己听着。
倒也忍得身体上的痛苦褪了不少,断断续续说得出话来了:“您说的这些,我都会背了。”
“都会背了,怎么还能坏了心境?”
周先生其实早觉察出了曹盈因恐惧而执着着什么事儿,但是曹盈不愿分享给他听,他也就不曾仔细问过。
“胡思乱想,吓着了自己。”曹盈思绪还是有些迟钝,停了一会儿视线移到站在不远处的李敢身上,不太好意思地道:“也吓着李敢哥哥了。”
李敢摆了摆手却没能和曹盈说得上话,因为听了消息的平阳公主和曹襄都已到来了。
他一个外人,又与曹盈这次病发有些干系,不好再久待,便只能告辞离去。
失魂落魄地回到李府,李夫人正因遍寻不到他皱眉呢。
见他进门,免不了念叨道:“说好了今天要与几家小姐相看着,你竟跑得没影了,都十五的人了,亲事一直定不下来... ...”
但见儿子一副失落的模样,她还是停下了责问,关切道:“怎么了,遇上什么事儿了?”
“与盈盈说着话的时候,盈盈自幼的病发了,看起来很痛苦。”李敢回想起曹盈的状况抿起了唇。
“安和翁主啊,请大夫了没,不严重吧?”
“这次应没有什么事儿。”
李夫人与曹盈不那么熟悉,听她无事便没再问,又说起了要为李敢定亲的事。
见李敢完全听不进去,不免抱怨道:“你总往安和翁主那里跑总不是那么回事儿,总不会你是想和安和翁主结姻吧?”
李敢皱着眉没立刻应声,李夫人就当他真有这样的心思。
她连忙扯了他的袖子道:“安和翁主的亲事咱们攀不上,即便攀得上也不该攀。她体弱,不适合日后生养,又是翁主身份,你即便为子嗣纳妾都难。”
听母亲说得离谱,李敢只得开口否认道:“我只把盈盈当自家妹妹看,没那么多的心思。”
李夫人这才轻吐出口气,嗔了他句与自家妹子都不比与曹盈亲,又与李敢说起到底哪家小姐与他相配才好。
不堪其扰的李敢只得撇了母亲,回房将自己关在了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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