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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终是心有不甘,握剑的手微颤,蹒跚踱步般,想顺着回廊回屋。
不料恍神之际,他差点摔了一跤,肩膀一紧,只觉有人扶住了他。
“殿下,您怎么样?”
声如明月飞泉,不乏微颤担心。
他缓缓抬眸,模糊之间,似是依稀瞧见故人眉眼,他的心下一愣,耳畔微鸣,只余她焦急的唤声。
仅是须臾,沈怀松一把抓着她的手拉入屋内。
“殿下你这是干什么,您弄疼我了!”
林心然挣脱未开,心下漫上不好的预感,只能由着沈怀松拉她到屋内,不料却一把抱到床上。
“殿下您这是嗯嗯......”
还未反应过来,沈怀松欺身而上吻住了她,只留她发出轻声闷哼,衣襟微开,他埋于颈肩,在娇嫩的颈边留下一抹绯红。
林心然面如初开的艳花,几近滴血,她有点受不住,喃喃道:“怀松,轻点......”
倏地,沈怀松的动作停了下来,清明复回,讷讷地看着身下之人,只余两人低低的喘息。
林心然也愣住了,对上他的目光,多是怔然和不敢相信,他随后又赶紧逃开,一时间,似有什么可怕的念头在她心里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一颗心如至冰窖。
未及细想,一把推开了他。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沈怀松脸上浮现着泛红的五指印。
林心然紧攥着身前衣襟,似有什么要夺眶而出可也要拼命忍住,全身微颤,心里积压得似是喘不过气来,她只得咬牙道:
“我不是她!”
沈怀松缓了缓神,正好衣冠,沉声道:“我知道。”
“为什么,明明是我先!”
林心然起身喊着,可不知不觉间,这眼泪如断线的珍珠项链般掉了下来,只觉似有什么喉头阻梗愣是说不出来。
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许是早已心灰意冷,人心也是肉长的。
末了,她胡乱擦了下脸,系好衣襟的结带,福了福身子,颤声道:“近来母亲和祖母身体有恙,臣妾希望殿下恩准臣妾侍奉长辈。”
沈怀松喉咙微动,本想应承,不料未等他开口,林心然就一甩衣袖离去,头也不回,只留他一人讷讷地待在原地。
不过一刻,侍女抱着琴匆匆进到屋内,跪在他面前。
“这不是她最宝贝的琴吗?”
侍女捧着琴在他面前,似乎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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