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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把钱付给马夫后,就带着的行李自行沿着阶梯走去,扶手白墙以梵文雕刻着佛说经语,供来往者念经祈福。
守门的小师弟见是林长缨,纷纷上前,单掌行礼。
“施主,您来了,这次怎么还早了许多。”
这大相国寺是林长缨母亲生前最常来的寺庙,时常在佳节时日来为他们父女二人祈福,寺里大多都认得她。
林长缨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心虚道:“没什么,就是想来寺里诵经祈福,多加静心还是好的,不知天怀大师如今在何处?”
“天怀师兄不知施主今日前来,几日前就去了山下化缘,过几日便回,施主可随小僧去寮房安住几日。”
“无妨,是我突然到访叨扰各位,有劳小师父了。”
几句嘘寒问暖小师父便在前面带路,林长缨瞥了眼萧雪燃,她正和这漫天沉香烟熏作斗争,扶手掩面,还禁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炎症又犯。
林长缨一把拉过她进去,让她用鼻烟壶清醒一下,连声道:“到时我们选间偏僻点的寮房,没烧那么多香你就不会熏着了,之前我就说了我一人来便可......”
“那怎么行阿嚏!您去哪我也跟着去哪阿嚏......”
萧雪燃搓红了鼻子,说话都带鼻音。
林长缨心下不忍,只好以水沾湿手帕让她敷着。
如今春岁三月,后山石窟佛像里的塔洞都生出新草新花,时不时有喜鹊跑到佛像肩膀上休憩鸣叫,还不忘顺走一株花,寮房多在后山,环山而绕,为外来的香客提供短暂的居住休憩,沐浴佛说。
林长缨选了处僻静的寮房,周围寮房都少人居住,来往只有打扫的小师父,正好也免得她要去应对四面八方来的香客,多为不自在。
入夜后,萧雪燃提来几桶热水让她沐浴,浴桶水面上漂浮着形色不一的药草,寮房内烟雾缭绕,弥漫着药草的苦辛,惹得萧雪燃不免面露难色,下意识地拂去气味。
林长缨坐于浴桶中,神色凝重,调理着内息催动,渗着毒血的筋脉从心口分散至各处,以此缓解心脏负担,这还是水青先生先前叮嘱过她的方子,经常被萧雪燃逼着她泡药浴。
忽地,林长缨内息不稳,青筋微现,随之而来便是猛烈的咳嗽,泛着水面击打,只余她幽幽回荡的喘息声。
“您怎么样了!”
林长缨耳畔微鸣,待缓过神来,她掌心凝着股力去催动内息,毒血渐渐褪下,心口撕裂的感觉也得到了缓解,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她讷讷地看着自己的手。
“怎么这次居然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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