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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日头多少有些厉害,林长缨又少有像今日这般骑马,兴冲冲回来,满头大汗,面颊微红,只听沈清辞柔声道:
“今日虽然暖和些,可风也大,出了汗风一吹,很容易着凉的。”
林长缨讷讷地应着,衣袖轻拂下,就能闻到熟悉又安神的药香,似是凝滞一般,让她不得动弹,只觉面颊滚烫,回过神来,覆上他的手背,连忙接过起身。
“我自己来就好。”
在未察觉之处,林长缨的耳骨通红,如木棉花似的红得滴血,沈清辞并未细看,转眸望向远处,沈怀松正牵着踏雪走出草场,问道:“踏雪就这么回去了?”
“嗯!”林长缨望着同样的方向而去,翦水般的眸子多了几分清冽,多是了无遗憾,沉声道:“京城内很难有养它这样烈马的环境,还不如交由军营的旧部照顾,今日能再见到,比上一场击鞠,我就觉着很好了。”
说罢,敛回神色,吩咐侍女那几个锦袋将这些坚果装好,收拾残局,这两人一下午整出来的量估计也够她吃上一个月了。
沈清辞心下清楚,也没有多问,心里似是打定了主意,随即帮她收拾着,不料余光瞥过,注意到宫城飞檐上的魅影,竟是让他有些陌生,眨眼而过,一晃神又烟消云散。
难不成看错了......
“殿下!”
林长缨唤了她一声,回过神来,只听她说道:“怎么又喝冷酒,还是喝点茶吧,对身体好......”
沈清辞沉声应着,手指摩挲着蚕丝的衣料,有些心不在焉,仍觉着刚刚那一眼不太对劲。
殊不知,远在中天阁楼之上,伴随着铃铎青铃,多是庄严肃穆,净化心灵的肃声。
月洞门窗格前,素衫黑袍对立,梨花案上摆着梅花枝小玉瓶,点着冷梅的清香,沁人心脾,在旁的则是一盘乌木红梅棋盘。
倏地,黄钟大吕之声骤响,一手落下,惹得墨寒玉觉着有点棘手,忍不住朗声笑道:“许久未见,您还真是杀伐果决,丝毫不给寒玉一点退路。”
素衫者缕过鬓间碎发,低眉浅笑,打算给墨寒玉舀杯热茶,不料被他拂手回绝:“您忘了,寒玉是不吃热食的。”
“怪我怪我!竟一时忘了此事,那不知......”
他说话顿了顿,咬了口他带来的柿饼,觉着这平民的玩意也别有一番滋味,喃喃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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