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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笑,“可我的儿?子也不会?来?看我啊。”
宋筠负手望着门外,没有回答。这是他能给她的最后的尊严,至于原谅,只能交给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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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冷宫出?来?,宋筠心里沉闷,议政后,不愿回那冰冷的寝宫,于是再次回了容绵那边。
简陋的小房灯火暖融,似能驱散心霾。
看着摞在一起?的奏折,容绵裹着毯子嘀咕道:“才登基几日,就?坐不住殿宇了,真是昏君。”
宋筠低头批阅,没有搭理她。
时?至子时?,容绵有些犯困,披着毯子走到拔步床前倒头就?睡。自打被欺负狠了,她也就?不唯唯诺诺了,只等?着被昏君砍头。
更阑人静,容绵被一股大力提溜起?来?,吓得花容失色。
眼前是宋筠放大的容颜,五官刀削斧凿般精致英俊,是容绵见过的最俊的男子。
“唔...小奴隶...”
迷迷糊糊的,她又叫错了称呼。
小妮子睡得微微冒汗,像新鲜的笋尖遇见微雨,令人想要采撷。
宋筠坐在床边,将她抱进怀里,揉捏着她的腰身,仿若一个劣性少年,想要将玩伴逗弄醒。
容绵起?床气极重,又因为脑子混沌,蹬了几下腿,每一下都蹬在宋筠的大腿上?。
蹬完了人,脑子也清醒了,剩下的就?是心虚和?胆怯。她打个哈欠,试图钻进被窝,“好困啊,陛下行行好。”
哪知?,宋筠就?是不顺她的愿,将她再次拽出?来?,抱坐在腿上?。
有了前车之鉴,容绵今晚穿了三层外衫入眠,以致于冒了不少汗,可小妮子身上?是香的,让宋筠想起?一个词:香汗淋漓。
“睡多久了,陪我聊会?儿?。”
容绵皱皱秀眉,靠他的双手撑住后背,闭眼后仰,“陛下说吧,我听着。”
“一心赴死?,嗯?”宋筠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靠在自己肩头,“朕现在就?成全你。”
额头抵在男人肩头,容绵睁开眼睛,盯着锦袍上?发生奇异变化的那处,吓得哼唧一声?,立马就?要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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