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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
待宋筠探出舌尖, 容绵随即就?是狠狠一口。
血腥味充斥在彼此的口中, 宋筠这才松开了她。
容绵大口大口呼吸,恨不能在他身上瞪出几个窟窿洞。没想?到分别之时,还能被?占了如此大的便宜。
宋筠抹掉唇上的血, 直白道:“等我回来接你?。”
说完转身,大步登上艞板,颀长峻拔的身姿映入容绵漆黑的瞳仁中。
直到客船扬帆起航, 容绵还是没有?缓过来,一直在大喘气?。她要气?死了。
甲板上,柳时易凝望着码头上渐行渐小的身影,微眯眸子,心口忽然猛跳。
当年送爹娘乘上战船时,他也?是一个人站在码头,遥遥远望。这种场景,永生不想?再见到。
身侧的宋筠同样望着码头的小丫头,虽然视线里已经看不清了她的轮廓,但能够想?象,她是在那?里叉腰顿足。
削薄唇角不自觉流露一抹弧度。
柳时易斜瞥一眼,哼笑?道:“这么放心将她留下?万一咱们一忙就?要忙到明年,你?的笼中鸟早飞远了。”
宋筠仍然凝着那?个方?向,淡淡道:“我安置了两名侍卫。”
既是侍卫又是眼线吧。
柳时易看破不说破,拿出长安的地形图,给他指出他们将要隐匿的地方?,是在东市的一家青楼里。
宋筠拧眉,选哪里不好,非选了这么一个地方?。
柳时易一本正经解释道:“这是咱们的好师弟选的,说是青楼接待的达官显贵多,容易探听消息,再者,谁能想?到光风霁月的四殿下会?隐匿于此?”
说着,柳时易淡笑?,“这是徐国师的原话,我可没有?添油加醋。”
宋筠捏额,同门的师兄师弟,一个喜欢行险棋、出奇招,一个凡事寻稳妥、扎实打。
两人各有?千秋,是他的左膀右臂。只是徐茗衍选的地方?,他实在不喜。
湛湛长空,鹰隼盘桓,夏日的气?息渐近。
直到看不到容绵的身影,宋筠才收回视线,一只手?虚虚圈着栏杆,眸光随着渐进长安而变得寡淡冷肃。
那?些?欠他的人,他回来了。
当宋筠所乘的客船驶向长安方?向时,另一艘载着宋屹心腹的客船从长安驶向了洛阳方?向。
心腹是带着一则秘辛消息前往的。老?皇帝病重,卧床不起,二皇子宋致封锁了消息,暂代朝政。心腹等人多方?打探,才从御前太监口中得知了这一消息,必须立即告知他们的主子。
*
跟宋筠生了一肚子气?,容绵去往街市替父亲抓药,途中不停用?绢帕擦拭唇瓣,可那?酥麻的感觉犹在,怎么也?忘不掉。
医馆坐落在驿馆附近,容绵走进去时发现屋里还有?一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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