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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初这才明白,李济在床榻上表现极不正常,竟是因为有隐疾,而这疾病,是男人的耻。
他并不能行那事。
她挣扎着往前爬,摇头道:“不,不,妾什么也没看见。”
这个时候,保住他颜面要紧。
然而,李济已怒不可遏,顺手撤下床前的幔帐,将她反手绑住,拉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到床上。
翻转过来。
“啪!”
一下一下的抽打,她几乎被打晕了。
宛初睁大眼睛,看着头顶上面目狰狞的男人,感受着从脸上,身上传出的痛楚。除了疼痛之外,还有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无力和绝望。
她逃不掉的。
也不能逃。
白月隐在层云之后,发出散漫而冰冷的光。
宛初耳畔嗡嗡作响,身上像被利刃一层层剥开,却不能立刻死亡。她放弃挣扎,一声不吭地忍受着撕咬般的难受。
不过,李济并没有折磨他太久,大概是她闷不做声,让他意兴阑珊了吧。
男人发泄完了,穿戴好衣裳后将公公喊了进来。宛初隐约听到李济吩咐侍卫把守,严加看管。明日要带她入宫。
果然,折磨是没有尽头的。但她太累了,不由得阖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光线窜入眼帘,画卷的月门出现,伴随鸟叫声,一只小鸟飞出来。
落地时变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约莫十三四岁,身量不低,但脸庞稚嫩,还有未退的婴儿肥。
“你是谁?”宛初睁开红肿的眼。
“我是……雀儿。”女子走到她身边,抱住她,“是主人将我化作人的,今后我就跟着主人。”
说完,雀儿周身发出淡淡的银白光芒。
宛初摇头。
她妖力全无,如何能将雀儿精变成少女。
“主人,你灵力强大,为何要忍受狗皇帝欺辱?”雀儿落泪,“定是很疼很疼吧?”
宛初苦笑,想这小鸟是否认错了人。可她疼痛欲裂,已无多余的心思探讨这个问题。
几个时辰后,身上的痕迹会消得无影无踪。但抽打时皮开肉绽的疼痛,并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消弭。
分明他欺骗了她,可她还是扛住所有。
“那个男人,在画里等主人。”雀儿道。
宛初抬眸,怔怔望向入口处。
“扶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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