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页(1 / 2)
心里结块冰都会化。
赵骥擦了擦手,把温身子的药丸倒出来, 手捏碎成药粉, 撬开她的嘴,让她吃下去。
她身子软得像要他的命,没有骨头样任他摆布。
夜间的安静让心都宁静下来, 施家培养她该是费了不少功夫。
赵骥没有刻意了解过施家施娢, 但施家在京城那么出名,她出身高贵, 被人提两句也是正常,都说她受不了激,是娇娇女,处事却是得当,诗书礼仪样样都通。
从前连他从她手上随便翻的一本话本,明里暗里写到的都是施家小姐, 施家显赫,施太师桃李满天下,她确实是符合一群穷酸书生的幻想。
大抵也只有他,真会觉得一个梨园戏子能养成这般娇贵的女儿。
她不仅是手上没一颗茧子,那双细白莹润的玉足,更像是奶泡出来的样,能供起这些东西的人家,非富即贵。
赵骥的手轻轻扯了被子,轻轻把睡熟的施娢放回床榻上,没打算把她叫醒问什么事。
她今天专门等着他,该是有话要说,能哭成这样,不是在施家受了惊吓,就是受了刺|激。
明明她还怀着孩子,施家倒是不紧着些,难不成是还真想去怀个皇帝的亲生子?
赵骥心有些不悦,施娢腹中的这孩子是他的,他们这般不注重他们母子俩,摆明了是在说他们就是不想要他赵骥的孩子。
倘若是真的不想要,倒不如给他好好送进王府中。
他们不打算要,他还想。
他至今不知皇帝内情,只以为施娢是侍寝难有孕,身子有恙所以才出来找精壮男子。
她脸皮子薄,也不知道当日是怎么敢扯着他的衣服,含泪怯生生喊疼。
施娢熟睡着,即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会反驳,她这一觉睡得沉,但即便是在睡梦之中,她的眉眼都是紧紧蹙起,任人怎么拂都拂不开。
帐顶垂下的红色流苏坠着珍珠,精致奢贵。
赵骥陪了施娢半宿,她的手一直下意识抓住他,不让他走,赵骥便什么都没说,一直待到了快天亮。
她哭成这样,赵骥自然是要去查的。
只不过施家内部事宜,他们没那么简单会让他知道。
……
皇帝宠爱施娢,知道她着凉不便起身,特地下了吩咐,免了她去那里太后请安,不准外人去打扰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