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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娢身子纤细,柔得如团弹|软的棉花,整个身子都嵌在赵骥怀中,闷声让人怜惜,等她睡过去时,赵骥都不知道自己给她许了多少个承诺。
她窝在他宽大臂弯中,娇白的面容有几分虚弱,哭出了汗,赵骥手上的帕子轻轻擦拭她脖间的汗。
他的手抚她的眼尾,慢慢叹出声,心觉委屈了谁都好,就是不能委屈到自己这娇祖宗。
突厥那边闹这么大,不过就是为了逼他娶那女人,也不掂量自己轻重。
赵骥轻轻把哭睡的施娢放到床上,又俯身搂住她,躺在她身边,嗅着她脖间安宁的气息,打算陪她小睡片刻。
她身上香,平日虽是娇气,却听话得不行,哪哪都合赵骥心意,他握住她的手,听到她在呢喃叫王爷,连呼吸都有些不平稳,赵骥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有本王在睡吧,这才让她平静下来。
那天特地去找覃叔说施娢的事,导致赵骥这两天事情堆压,加上施府那边故意作对,他忙得有些抽不出太多时间。
王府里的王妃倒不是必要的,只不过没有的话,以后那些聚宴的帖子怕是会递到她这里,施太师在朝中的门生多,老师和御亲王不对付,他们站的自然是自己老师,也不知那些世家夫人会私下说她些什么。
可比起闲言碎语,她若是不想他去看别的女人,赵骥觉得娶妻一事,那就先算了吧。
……
赵骥常常逗弄施娢,但他说出来的话,大部分都是真话。
施娢对他无计可施,便已经在等她爹传离开的消息,只不过这消息没等来,反倒是先听到宫里的那个母凭子贵的昭嫔流产了。
她那时候在和赵骥一起用午膳,听侍卫抱拳跪在地上道:“太后娘娘召阿娜公主进宫,恰遇昭嫔去向太后请安,两人一同前行,没过多久昭嫔就摔下台阶,见了红,等太医过来时,孩子已经流了,昭嫔说是阿娜公主推的,阿娜公主不认,侍卫已将她囚于宫中。”
赵骥道:“往下查出了什么?”
“另有人发现阿娜公主和施家有过接触,外头传她故意以钦慕王爷为由毁坏王爷名声,又为给施家小姐铺路,残害皇嗣。”
施娢愣了愣,夹的珍珠丸子掉回青瓷汤碗中,她惊得微微张开了嘴,心想那孩子本就是四叔为她做的掩护,施家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厅内的日光照进屋中,紫檀木圆桌摆了一桌子菜,赵骥摆手说句知道了,让人下去。
他拿汤勺子给施娢盛了碗汤,和她闲聊道:“陛下走之前让本王和太后为他看护皇嗣,施家为了施娢铺路,如此胆大包天,现在唯一的孩子被害没了,就看陛下护不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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