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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没说话,施娢轻抬头疑惑道:“四婶?”

四夫人顿了顿,回过神,像她这种年纪,闷得久偷偷跑出来看戏,说得过去,毕竟这地方离她住得近。

即使自己把她偷溜看戏的事说出去,施四爷最多也只是说她几句,指不定还要招她问问为什么要偷跑出来,答应下来道:“罢了,四婶也是突然看见你觉得奇怪,有些事你四叔已经说过四婶,四婶也不想掺和,你自己心中有数就行,以后留在别苑中不要随意出行。”

施娢自幼对四夫人敬重,平时不过是听多了她的那些唠叨。

她轻道:“四婶,娢儿心中有数的,外边都在传御亲王最近受的伤跟施家有关,望四婶多提醒爷爷和四叔。”

这件事传得很广,施娢所说的施家自然都知道,四夫人只应声下来,没说什么。

施娢还想说些什么,却又怕和侍卫撞上,只能是住了嘴。

她不便再久留,赵骥的侍卫若是找不到她,一定会回去说。

施娢福礼告退,四夫人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跟婢女道:“遇到大小姐的事别说出去。”

婢女应声,四夫人转身离开,刚下台阶就突然想起施娢似乎对这边的路熟悉过头,但等她转头时施娢已经不见了踪影,她隐约觉得奇怪,可想了一会儿,以为施娢是常跑出来这边玩乐。

……

施娢屋中确实是有止热膏的,但那是她和覃叔以前的约定,让他帮她拖拖人,她是装病调走了两个侍卫,回到自己住的院子时也是咳嗽着进去,只是在进去时,不动声色回头看了两眼是否有人跟着。

侍卫看到她自己过来便抱拳请罪,施娢只揉头说自己好一些了,所以自己走过来。

他们住在梨园的那间院子僻静,院子前的宽敞空地中有片花园子,因为没打理而青草繁盛,两边的漆红雕栏干净,种着瘦枝条的香桂。

这边伺候的人少,多了谁都能发现,另一个侍卫领着大夫到来,施娢轻轻咳嗽,坐在圆桌边,纤细手腕搭在诊垫上,让他把脉。

桌上摆着冷掉的茶水,一套青花釉瓷杯价值不菲,中年大夫慢慢摇头晃脑,他收回手,提笔写药方,道:“今天太热,姑娘脉象虚,可能是热着了,我给姑娘开个方子,姑娘喝两副就够了。”

施娢身子素来差,随便一个大夫就能诊断出各种毛病。

旁边的覃叔问:“我女儿身子一向不好,喝药喝多了会不会有事?”

中年大夫道:“不要碰药性太重的即可,姑娘身子过虚,中午也要少出门,日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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