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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骥问:“就这么喜欢王爷吗?”
他的手掌大而宽厚,轻轻一握便能将她细白的小手全都拢住,更显她肌|肤的白|嫩,他问得随意,施娢却知道自己是不能乱答的,可她不想回那句伪装的喜欢,只轻轻咬住朱唇,低声道:“妾若说不喜,王爷会怎么办?”
赵骥似乎也没想到她敢问这个,笑出声来,他微微俯身,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道:“那本王就扒了你的衣服,把你双手双脚锁在榻上,给你下最烈的药,狠狠地弄死你。”
他的语气狠厉,施家书香门第,施娢自幼饱读诗书,平时听他榻上秽语就已经足够羞,现在更是觉得心漏跳一拍,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赵骥倒被她吓着的样子逗乐了,道:“吓唬你的,你天天跟着本王,本王还不知道你心思?锁你在身边,恐怕你还高兴有本王陪你。”
马车中的小桌上摆一盘蜜饯干果,他不常吃这些小东西,都是为施娢准备的。
但她没发现,只觉心跳的速度过快,眼眶下意识发红,连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赵骥粗糙的大手就已经抚上她的眼尾,道:“说你两句都说不得,本王从前是在外出征,不是游山玩水,没有那么多闲心去找女人,再说世上美人那么多,难道本王还得见一个爱一个?有你就够遭罪了。”
施娢又恼又羞,心想明明瞧着正经的人,为什么到她面前就不一样?亏她以前在闺阁中听他名号时还敬重过他。
赵骥问:“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施娢又不可能真的告诉他自己在想什么,只能压下心底的腹诽,忍泪垂眸道:“只要知道王爷心中有妾,妾便觉十分欣喜。”
赵骥顿了顿,没承认她的话,却也没反驳,只觉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满全是他,心肠再硬也软化下来。像她这种弱女子,只能依附强壮男子,偏偏她又信任她干爹,以后要是被卖出去,指不定要在多少男人手中转,至少他得做好她的靠山,让梨园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你记不记得自己在梨园有惹过什么人?”赵骥握她的手,还是问她一句,“在跟本王以前,是不是和什么人在一起过?”
这几日朝中要动荡些,带她出来已经是冒险,但大夫说过让她多走动,他想带出来也没什么,可安全一事,他不想她松懈。
施娢微微愣了愣,摇头说只跟过他,她面露出一丝藏不住的紧张,像是天性胆小,听到一些有威胁的言论便开始害怕。
赵骥了然,知道她不是闯祸能闯到有人专门雇人对她下手的性子,本以为她是不经意惹上了情债,现在看来,原因倒只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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