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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娢嗫嚅应他声,她脸还是红着的,只低头理自己衣裳,有些不好意思看他。
赵骥勇猛,男子地方生得尤其强壮。
他在她面前素来不掩饰自己反应,低头看了眼后反倒忍不住笑了,赵骥蹲下来给她穿了鞋,她白|嫩足踝纤细,微缩了缩,看得出没吃过一丁点苦,干净盈润,像上好的丝滑绸缎。
军营中不得进女子,赵骥是主将,要以身作则,更不会做那些能让小兵小将私下议论的事,但他荤话听得多,道:“你这人当真奇怪,娇气些便也罢了,本王宠得起,怎么跟了本王这么久,还总是羞得不行?你瞧瞧这世上有哪个女子能和它亲近?你要是忍住面子咬它一口,本王那一天恐怕都得让你废了。”
施娢耳朵烫得不行,又觉他是在挖苦她,抑制不住红了眼眶,樱唇微动,扭头不看他,轻踹了他一下,结果被他的大手紧紧按住,缩不回来。
她忽然明白自己碰到了哪,身子一僵,耳朵红得像烤熟了。
“即便是本王有了女儿也养不成你这娇模样,”赵骥声音浑厚,“手白净,身子嫩,会做的事没几件,狐狸洞开着,就是欠你家王爷狠狠的收拾。”
施娢又羞又恼,踢他两下,也不管他闷哼声。
他却没在乎,等外边人又催了声后,才边应声边拿条帕子细细擦拭她玉足。
“今天就别闹了,本王是抽着空回来看你,送你过去又得耽误些时间。”赵骥替她穿好鞋之后,站起身来,又出去给她找了件杏白的薄披风,给她系上。
他说得就好像是她在胡闹一样,施娢眼眶微红,道:“你总逗弄人。”
赵骥亲她一口,道:“眼泪掉在这时候可惜了,这些天外边不大安全,多注意些。”
素净床单被她白皙手指抓起了褶皱,施娢愣了愣,她轻拭着眼泪,仰头问:“是有谁要对王爷不利吗?”
“没什么,一桩小事而已,”他道,“不用担心。”
施娢踌躇,自从听他有想法要对付施家后,她就生怕他出去是要收集施家罪证。
外头有些晒人,马车就停在门口,施娢脚发软,方才还差点摔了一跤,赵骥径直把她抱上了马车。
她咬着唇,因为刚才的事一直安安静静,也不说话,只是时不时拧着帕子皱眉。
赵骥还以为她是生气了,送她下马车时,掀着马车幔叹声道:“今晚本王会顺道来接你,不要贪玩跑出去。”
她身边跟着两个侍卫,是赵骥派过来保护她的,施娢看着他带笑意的眼睛,手微微用力握紧了手中的伞,轻轻对他点了头,走近梨园。
覃叔十岁时父亲咯血早逝,他娘捡了个两三岁的女童,想给他当童养媳,没想到他娘命也不好,没过两年便走了,养孩子的事就交到了他身上。
捡到孩子的八年之后,朝廷吏部尚书亲临他家,亲自把这小女孩带走,给他一些钱财,不许他一家再来京城,这种事是隐秘,尚书府也早早便把覃叔和尚书府的联系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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