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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飙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他把自己拽到了那棵槐树后面,加上他,把薛与梵整个人堵得死死的。
就是见不得她和周景扬挨得近。许久没有尝到的雪松味道,再一次盖在自己唇上的时候,薛与梵一时间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直到感觉到舌尖在描摹她的唇形,手没规矩地在她身上乱摸,最后停在一处,加了些力气一捏。
唇关没有守住。
薛与梵心里存了断联系的想法,拼命让自己已经缝缝补补又三年的理智不下跪。
手抵着他胸口:“我不想亲”
“不想亲?”
是不想要他亲了,还是想要别人亲了。怎么?给她一台有电的电脑就让她这么感动了?
他重新覆上来,力道变重了,一只手已经在为非作歹,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腰,不准薛与梵躲开。
薛与梵招架不住,她忘记了,忘了他太了解太熟悉自己了,她忘了她所有这方面美好的体验都是周行叙带给自己的。
这一次,每一次都是他。
薛与梵腿软了。
他稍稍后撤了一点点,看着十几天没亲也好久没带去游泳的人喘着气的样子:“怎么样?还想不想了?”
“你烦死了。”
语气娇嗔,没拒绝就是想的呗。
想的那就继续。
周行叙带她回公寓的路上接到了唐洋他们问他吃没吃完饭的电话,他说了句抱歉,然后放了他们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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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叙后脚跟她进浴室的时候才想到,昨天她说自己生理期。
本来就是胡诌的话,他一下子就戳穿了。
一分钟无打扰的思考加陈述时间内,薛与梵没有想到能作为免死金牌的发言,干脆卖乖讨好。
周行叙怎么看不出她这点乖巧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战火波及到床上的时候,他手机响了。
他们通常都是不接的,只是这次电话主人很锲而不舍,他不得不放慢速度,伸手准备把仅次于高中闹钟讨厌程度的电话铃声给按掉。
可来电备注上,多膈应的一个‘哥’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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