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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叙故意磨磨唧唧地拎着娄渺送的东西和蛋糕走过去,问她干嘛走这么快。
她语气很冲:“冷,因为冷。”
……
自从前几次他一抽烟,薛与梵就眼馋跟着他一起抽之后,周行叙现在事后几乎不抽烟了,前几天看了本悬疑小说,杀人手法破案逻辑一个没记住,倒是记住了书里随便提到一本杂志上关于‘后戏’重要性的讨论。
鲜活的肢体半是欲望半是朝气。他用接吻消磨空虚感,从眉眼到嘴巴,感觉到怀里的人气息一点点趋于平稳,体温从情乱中一点点褪去潮热。
随之是她慢慢恢复的清醒,她还在生气,嘴巴上能挂酱油瓶了。
周行叙问她为什么不开心。
她不讲话。
周行叙问她吃不吃晚饭。
问这句话的之前,薛与梵做好了一直不理他的准备。杀千刀的人,就会用吃的撬开她的嘴巴。
“吃。”
肯说话就说明还没有到跪下认错的地步。
周行叙:“吃什么?外卖还是我煮个面给你吃?”
刚说完,挨着他躺着的人突然身手敏捷的从床上爬起来,一点也不像之前做的时候她自己喊得那样要死要活。
薛与梵:“你家不是有现成的吗?”
捡起床边他的卫衣就往她自己身上套,然后眼睛都不看地面,直接踩过他的裤子和拖鞋,踩完还觉得碍事,抬脚把他的裤子踢开了。
一切举动都证明了她在生气。
周行叙后脚下楼,穿着那条被她之前踩了一脚的裤子。
薛与梵坐在沙发上,坐姿极为不优雅。
娄渺之前送的东西被她全部拿出来放在了茶几上。将吸管的透明包装撕掉,吸管插进红豆味的牛奶里喝了一大口。等周行叙下楼,她将喝了一半的牛奶当着他的面丢进垃圾桶里了。
周行叙听见牛奶丢进垃圾桶里的声音,光听声音就知道浪费了不少。
“我都没有喝完就丢了。”薛与梵阴阳怪气:“那我岂不是把小百灵鸟的相思给糟蹋了?”
周行叙话里带着笑意:“神经。”
薛与梵拿起茶几上的铜锣烧,咬了一口就又丢了:“太甜了,我都觉得甜,你肯定不喜欢吃。”
又吃了口面包:“也不好吃,干巴巴的。”
没一会儿茶几上的红豆制品全部消失。
消灭完之后,薛与梵瞥了眼在她消灭这些东西的中途离开现在又折返回来的周行叙,他手里拿了条毯子,将毯子展开盖在薛与梵腿上。
“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不怕再感冒?”
薛与梵抬起胳膊,让他更好地给自己盖腿,看着视线里的人,薛与梵有点心虚:“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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