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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揉成团的烟盒丢进了厕所洗手池旁的纸篓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薛与梵说得没错,她的口红确实挺显色的。

隔壁传来隔间门打开后撞在另一扇门上的声响,周行叙关上水龙头正准备走的时候和厕所出来的人,撞见了。

好久没见聂蔓了。

她喝了点酒,倚着女厕所门口,看着公共洗手区正要离开的人。

熟络又一副毫无过往芥蒂的泰然自若,聂蔓说好久没见了。

回答有很多种,第一可以是:没有吧,才见过。第二可以是:确实。

两个回答的唯一相同点就是都记得是否真的和她好久没见。

周行叙想到薛与梵之前说是被她拉来的,面上看不出表情,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迈步离开:“可能吧。”

——没记着你,也没注意你,压根没把你放心上,可能是好久没见吧。

聂蔓一哽。

嘴巴上的口红虽然没了,但是唇还是泛着红,虽然在一起没多久,她知道因为周景扬的关系,他们家都不吃过于油腻辛辣的菜。

那红和今天的川菜没有关系,一想到薛与梵说要上厕所,却没在厕所,她知道周行叙唇上的红出自谁,因为谁。

出声叫住他:“你哥喜欢她,准备追她和她表白了,你知道吗?”

视线里的人头也没回。

聂蔓:“你这次是要让,还是抢?”

第25章 二十四分熟 薛与梵,跟我走吧。

在厕所门口的时候, 聂蔓问他,要让还是抢。

他觉得不算抢,肯定也不让, 想了想大约是:“关你什么事。”

回他们那间包厢时, 左任和叫翟稼渝的键盘手在划拳,输掉的人就要吃一勺剁椒鱼头里的辣椒。

其他人劝着两个喝上头的人,唐洋没劝动之后, 喊周行叙下场。

周行叙扯开椅子,从翟稼渝面前的烟盒里捞了根烟,没讲话,看对面两人。

左任说他必不可能输掉, 还说翟稼渝要是怕辣出痔疮菊花残, 玩不起就算了。

北方男人,激不得。

翟稼渝扯起袖子,一脚踩在板凳上:“等会儿下楼老子去买护菊药,到时候谁要用上还不一定呢。”

唐洋还在吃,听着两个人说痔疮说屁股的,眉头拧紧,嫌弃无比:“有这药?”

周行叙吐了一口烟圈:“我看护脑片倒是挺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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