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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是杨姝的特点,不管多狼狈的时候,她都要找回自己的傲气。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就开始了。
他问她要记者证,杨姝却反问他一句。
警察同志,你出来工作不也没穿警服?
那时陈劲根本想不到,他们会发生这么多的牵扯。
也许冥冥之中,一切都已经写就了。
可是越接触陈劲越觉得杨姝就像那个山谷一样,充满故事,他不知道山谷深处究竟是一汪清水,还是沼泽泥淖。
她有她的过去,她的痛苦,她的顾虑。
她的调侃,她的要强,她的睚眦必报,是性格使然,还是自保,陈劲无从得知。
只是女人缩在墙角的那个画面太过强烈,陈劲无法从自己的脑海抹去。
陈劲向她走近了几步,手抬到半空,顿了一下似是犹豫,然后又继续移过去。
杨姝没有躲开,定定看着他。
男人把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整理好,然后在经过她耳朵的时候,轻轻拢了拢,并没有碰到她,所以杨姝并没感觉到什么。
陈劲的身体挡住了头顶的月光和周围的风,直觉告诉杨姝这男人又要说出些家长作风的鸡汤了。
她勾唇一笑:陈队长,你可别再跟我说什么,苦难是人生的财富啊,这种话来安慰我。
陈劲也被她逗笑了,只不过男人的笑很低很沉: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什么?
折腾人,要求又多。
这是昨天陈劲问她为什么不喜欢小孩子时,她的回答。
杨姝微抬了抬下巴,顺着陈劲的话反问:那陈队长是不是也要给我颗糖吃啊?
陈劲嘴角扬起,又向杨姝走近一步。
男人一手撑着树干圈着她,她无处移动,只能站在原地。
自从山谷那个吻之后,陈劲每次这样靠近她,杨姝的身体就本能地升腾起一股异样。
她紧紧盯住男人的眼睛,大脑有些放空。
陈劲的头低下来,呼吸灼热,就在快接触到她的脸时,突然错开了。
随后,杨姝就感觉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下一秒,陈劲撤开身子,手指动了动,塑料声音响起。
杨姝看过去,是两颗糖,和昨天他给那些小孩子的糖一样。
?
他什么时候放她口袋里了?她怎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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