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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之见,这个一向能够坦然面对记者各种刁钻问题的经验艺人,在面对严炔时却跟丢了魂似的。
她并未着急回答严炔,而是看向南兮反问:“这是怎么回事?”
南兮张嘴再闭嘴,末了,来了一句:“哦,我也是做客来的,我这就走!”
说罢,着急的迈向门口,倒被严炔揪着衣领拽了回来。
南兮惊讶的看向严炔,只见他皱眉,却很有耐心的说:“你就这样出去?”
南兮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模样,没有梳妆打扮,一头乱毛,猫头鹰的粉丝拖鞋,更可笑的是,自己身上穿的是睡衣。
闭眼,这下,解释不清了。
晨之见这才看向严炔,一字一句:“小炔,你不解释一句吗?”
“之见,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我的生活!”
终于,他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雾霾,如初见那日。
南兮一步一步往后退,退到严炔的身后,这样,晨之见看不到自己了,或许还可以降降火,两个人好好的谈谈。
可她的好心似乎并不起什么作用。
“我应该了解你什么?”晨之见问:“你是想告诉我不够资格还是……准备挑明了说你严炔永远都不会爱上面前这个我?”
“都是。”严炔答。
平淡,斩钉截铁,同时,刺耳之极。
南兮呆,再一晃神,被晨之见像小羔羊般的从后面拽出来,指着她问眼前的这个男人:“那她呢?严炔,接下来是不是该告诉我你已经爱上她了!”
严炔抓着晨之见的胳膊从南兮身上拿下来,重新将南兮护在自己身后,说:“你现在用手指的是我的妻子,别问这么愚蠢的问题,我不会回答!”
“什……什么意思?”
“我已经结婚了。”
“什么时候?”
“奶奶还在的时候,她做的主!”
一滴泪滑落,终于,完结。
是谁说晨之见是冰冷的化身,又是谁说这份冰冷注定没有热泪?只不过是,只不过懂得掩藏罢了。而这份掩藏总得需要一个契机让它彻底剥落,鲜血淋漓也好,完好无伤也罢,终究,得把那份深情摆放出来。
严炔的冷足以刺骨,此刻的晨之见像是被冰冻了般,就连那两行泪也没舍落下,挂在脸颊,诠释着属于她的倔强。半晌,转身,身后的林霍来不及闪躲,尴尬的跳脚。
南兮轻拽严炔衣角:“晨之见她不会出事吧?”
严炔不语,抬头望向林霍,命令式:“你去看看她!”
林霍眼珠子转两圈,目光锁定南兮,笑嘻嘻道:“我看,你把这位留给我看着就好,那位,你还是亲自去的好。”
南兮跟着附和:“嗯,我留林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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