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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我家对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是有哪方面的执念?你写的字年年给我带霉运,真想一把火烧个干净!”
顺手一扔,将手机重重的扔到沙发,气鼓鼓的重新上了楼。
南兮小心翼翼的拿起他的手机,电话竟然还没有挂掉,显示备注:严家大公子。
严悸?南兮笑得更深了,随即接起电话,只听那边一个熟悉的声音——
“烧就烧,你有钱就使劲烧,反正是你家又不是我家!对了,烧的时候麻烦把我弟媳给我择出来。”
“严悸哥?”
“南兮?”沉默两秒:“真是你啊!怎样,那小子找柴火去了吗?”
南兮笑:“谢谢你啊严悸哥,还想着要把我择出来。”
“那当然了,那混小子我管不住,你可不能随了他了。”
南兮瞬时美滋滋的,抱着手机道祝福,“新年快乐啊,严悸哥。”
“嗯,新年快乐。”
“还有,你写的字真的好看。”
“是不是经过对比视觉上产生了强烈的冲击?”严悸问。
“是。”南兮毫不犹豫的给了回答。
那边哈哈大笑,说:“小点声,他耳朵好。”
南兮笑,再抬眼,严炔就站在那楼梯口,一张脸黑的可怕。
好吧,他确实耳朵好,听得一清二楚。
南兮讪讪的笑,问:“你都听见了?”
“又没聋。”他说。
“你过来。”严炔招了招手。
南兮迟疑的往前走了走,问:“干嘛?”
他大手一伸,将南兮一把拉回怀里,笑的极其诡异。
南兮想逃,却发现四处都是严炔,她早已逃离不开。
“该沐浴更衣了,南兮。”他说。
严炔睡觉有个毛病,非得抓着你的手才肯,而且他睡觉极乖,基本一个姿势就能到天亮,但南兮不行。
她一晚上得翻一百八十个身,每动一次就能把严炔吵醒一次。
不知道严炔有没有生气,反正南兮很生气。
更可气的是,一大早她的起床气还没发出来,严炔倒先抢在她前面了。
他侧躺着,手肘撑着下巴,一双幽深幽深的眼睛盯着南兮,仿佛就是在等她醒来。
南兮低头看了看,一只手被他捏的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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