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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胡思乱想。”
“那你给我说说呗。”
说啥?
该说的,不单单这几天,我不是很早前就掰开揉碎跟你掰扯了又掰扯,还说?叶五爷无语地侧头瞟了眼老伴。
“你这是啥眼神?”
“夸你。”
“……”叶大娘手中的蒲扇往他身上拍了一下,“睡吧,你就睡吧。我就不讨你嫌,我去找咱们娇疙瘩。”
“不找你老姑娘了?”
你还是睡你的“午睡”吧!这当爹的可真好当,啥啥都不愁。你咋就不多瞅瞅人家梅兄弟今天又是咋当爹咋当爷的。
要说梅老?
梅老今儿个高兴地破了戒,比寻常日子可多喝了不少酒。齐老他们这一走,他也不去单位了,为啥?
谈兴来了呗。
咳咳咳……
老爷子这会儿就非要教教他家如初如何从被动换成主动,又如何更有可能捏把住齐家那个抢了他孙女的狼崽子。
让无意间路过门口的马振中听得那个一身冷汗哟~这又是美人计,又是攻心计的,普通人可不得被玩坏了。
对对对!
真会玩坏。
闻言,关有寿乐得开怀大笑。
马振中勾过他脖子就往外走。管它外面现在热不热,来来来,咱们哥俩先说说某人酒量为啥见涨了老多老多?
“伤心啊~你别瞅哥们乐呵呵的,假的,都是假的!一想起我闺女要成齐立嵘那老小子儿媳妇,我这心啊~”
咋样儿?
“欲哭无泪。”
所以?
“这一伤心,喝多少酒,脑子都还清醒着。不信?咱们接着续摊,接着喝。喝的时候你就想伤心事,保管你醉不了。”
“我信你个鞋!”
关有寿又乐得哈哈大笑。
大热天的,这哥俩也不怕,勾肩搭背地往后罩房慢悠悠走去,好在走了一条青石板铺就的甬道就上了抄手游廊。
上方有了遮掩,走着走着,悄声嘀咕的俩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又有志一同地坐到游廊的栏杆上。
叶大娘从另一侧过来时,只见她姑爷俩人坐在栏杆上吊儿郎当地摇晃着双腿,还跟孩子似的你一下我一下的推着对方下地。
这么一瞅,好像让她愁的事情又不是啥大事。他们哥俩都能几十年如一日亲厚,何况还是朝夕相处的枕边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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