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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好听,比夜莺动人,比黄鹂清越,丝丝缕缕的声线缠人耳膜,勾人心弦。
也将他的脚步一次次牵引至洞内,甚至失力到任她不安分的手指在身上乱画。
每晚躺在房梁上的姽宁自然看见了他眉心间的梦念,瞧见那是金色的美梦,她便放心,从没去打扰他的梦境。
哪里料到梦里的主人翁是她自己。
***
这夜,浮生惊醒,瞪大眼望着房顶。
以往梦中,他都是被那女匪侵犯,可刚才的梦里,他竟主动将她压在地上,甚至不由自主的拨开她的袖口。
掌下的肌肤柔嫩得令他,心神俱颤.....
浮生惊出一身冷汗,慌忙起身,外袍也没披,跑去后山。
来到一方水潭,他直接踏入潭中,尽管秋夜下的水冷得刺骨,他大半身子沉下去。
浮生双手合十,一边默念金刚经,一边借由冰冷的潭水平复烦躁的心绪。
“大半夜念什么金刚经!你这是赶来伏杀我吗!”不久,一道叫骂声打破安静。
浮生惊了惊,循声望去,只见一只矫健的豹子从前方的杨树上一跃而下。
它甩了甩脑袋,朝水潭走来。
浮生见它靠近,连忙起身上岸,警觉的往后退。
他知道山上有一只豹子,但师兄们说那豹子受了佛法熏陶,常年住在后山,从不伤人。
却不知它竟成了精,会说话?
豹子精尾巴高高翘起,停下来,前爪分立,腰身微压,这是进攻的前兆。
浮生压住怯意,摆手指嘴,意为自己再不念经,又指指树上,叫它回去歇息。
“你将我扰了,该怎么谢罪?”豹子精不依不饶道。
浮生想了想,做了个吃饭的动作,明日带斋饭给它。
“呵!”豹子精不屑的哼了哼。
要不是为了偷食他们摆在土地庙的食物,有助它修炼,谁要住在这寺庙旁整天听那些和尚念经。
佛经都有驱邪避凶的作用,尤其金刚经,但凡那住持一开口,它必定坐卧不安,烦躁不堪。
却没想到这年轻的小和尚,声音未出,念出的金刚经却像荆棘一样勒住他脑袋,比住持还厉害些。
它仔细将他打量,忽而惊喜:“你是庙里那个哑巴和尚?”
浮生诧异,他的确见过豹子,却是远远观望,并未与它正面遭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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