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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宁笑得越发怡悦,手指更是沿着他腿上一道道伤疤的边缘,往复轻涂,调皮得很。
起初是为了惩罚他,可抹着抹着,视线又不自觉地瞄去那裳下之处。半遮的衣裳慢慢被撑开,那处轮廓在她的视线内若隐若现。
姽宁手上的动作也不由缓慢下来,目光定在那里,抹药的手鬼使神差地就往那儿移去。
指尖掠过之处,如被火炙,直到那手指就要触及危险的边缘.....
“姽宁....”怀苍气都喘不匀了。
一声难受的叫唤顿然敲醒姽宁的神思,她呆呆地看着自己就快犯规的手,吓得连忙抽回来。
她摁住一颗不住乱跳的羞耻心,胡乱抹完药,说句:“好好歇息。”便端着盛有药碗的盘子,急匆匆跑出屋,仿佛身后有吃人的猛兽。
独留怀苍赤着白花花的腿,躺在床上。
他大呼一口气,这才施法去除四肢的禁制,身子总算可以放松下来。
方才他其实可以挣脱她的禁锢,只不过知道她心里有气想罚他,他才佯装束手无策,任她摆布。好在她抹完药就跑了,否则他铁定会被她搅乱理智,然后.....
他如今越来越难以压抑对她的渴求,会发生什么,已能预知。
怀苍将衣服盖在身上,抬起一只手臂,抵在额头。想起她方才淘气的举止,无奈又好笑。
“再有下次,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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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再被姽宁胡乱点火,怀苍只好把自个儿关在屋内施法疗伤。
姽宁则因为自己那日玩过火了,心里还有些羞,遂没好意思打扰他。
正好趁这几日缓一缓....缓缓这颗已经压制不住的,躁动的心。
而另一边的南辛,哪里晓得父母间的心思。见他们一个闭门不出,一个全然不理,他犯了愁。
想到自己出卖爹爹,害他们夫妻感情生了间隙,南辛手中的木工活顿时就不香了。
他坐在地上,深深叹一口气,小小年纪愁容满面,“娘亲定是生爹爹的气了,如何是好?”
变作人形的希希惆怅地撑着腮帮子,想了半晌也没法子,便扭头看向前方正趴在地上晒太阳的雪狼。
问道:“你与大帝帝后相处时日最久,倒是给个建议,怎样才能让帝后消气,并与大帝表露真情?”
南辛也转身瞧去,点头道:“娘亲对爹爹定是有感情,否则那几日也不会亲力亲为地煎药。只要消了娘亲的气,他们的感情就会变好。”
雪狼眼皮都没掀,懒懒地说:“那两人的性情我琢磨不透,给不出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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