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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听眠转过身去,边念叨着边用保温杯给杯盖里倒了些水,出门在外,还是自己带的水要安全。
纪柠听着他不合常态的叨叨,总觉得一下子身体就没那么凉了,好多温暖,一点儿都不孤零零,人在生病的时候最容易情绪崩,就算在家里,也都多一份想要亲人关心的偏念。
她没说,眼前的男人却将一切都在她的世界补充满。
徐听眠扶着纪柠坐起身,喝水。纪柠喝了半杯子,嘴唇刚要离开杯壁,
突然肩膀一软,扑进了徐听眠的怀抱中。
“……”
她揪着徐听眠毛衣的前襟不放,实在是太想太想融入他的体内了,有时候情绪上来,纪柠好想一辈子、每一天、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
都这么贴着他,让自己完完全全融化于他。
徐教授轻轻笑了一声,
伸手按了按她因为躺着而压趴趴了的后脑勺头发。
“这里不行的啊……”
“别人一推开门,就会看到……”
“……”
“……”
“……”
……
……
……
徐教授:“那……”
“就一口?”
纪柠:“……”
徐听眠将她稍稍拉开一点点,从下面的腰部,将左侧的夹克毛衣以及里面的保暖衣,全部翻了上来,
扯了下被子,盖在纪柠的肩膀上,遮住一切光线。
再把纪柠的脑袋塞了进去,另一侧背对着门的方向,则开着口。
纪柠一下子用嘴巴咬住。
徐教授闷哼一声,听不出来是痛的还是压抑的,耳朵有些微红,他抬起头来滚动了两下喉结,看着天花板上吊着的白炽灯。
有什么声音,在从衣服间,细微地流出。
……
也没办法只能是一口啊……
……
纪柠把脑袋从衣服还有最外层的被子里冒出,用没扎着针的手擦了擦水光潋滟的唇,肿着的眼睛依旧泪汪汪的。
她突然,撅了撅嘴巴,
眼角往下一耷拉,
“哇——”地声,哭了起来。
徐听眠一愣,都不知道哪个地方没做好,连忙捧着纪柠的脸,焦急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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