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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无事......”秦倾用绢帕捂着嘴,死死摁下口中颤抖不止的声线,压抑平静的说道:“驸马起来吧,赐座。”
“多谢父后!”
又是一声父后,秦倾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境顿时又是一通狂乱搅动,手中的绢帕紧到近乎撕烂,针脚紧密的蜀绣针线也快被他死死扣着指甲刮断。
秋姝之终于落座,秦倾看着座下的那人,离自己只有两步的距离,这样近,却仿佛隔着咫尺天涯,再也无法触碰。
可越是无法触碰,他心里压抑的无法宣泄的情感就越是在饥渴地近乎绝望地折磨着他,驱使着他不断的向她靠近,离她近些,再近些,直到他们之间再也没有距离。
秦倾微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仪儿和驸马刚刚大婚,可有哪些地方不适?”秦倾放下茶杯,声线平缓的问。
月冠仪浅浅一笑,凤眸眼角微挑满眼都是幸福:“多谢父后关心,儿臣自从嫁给秋娘后没有任何不适应的地方。”
秦倾阴冷的瞥了他一样。
从勾栏出来还能嫁给自己的心上人,简直是月家祖上积德替他修来的福气。他自然是心满意足,就连拜见自己这个死对头的时候都和颜悦色。
眉眼时不时地更向一边的秋姝之望去,温柔无限,且韵致流露,一看就知道是被经历过女人好好疼爱滋润后才会有的变化。
但这样的变化在某些人眼里就是肉中刺,眼中钉,时时刻刻看不顺眼。
秦倾温和的眼眸一转,故意问道:“今日怎么没见试婚皇子凉春回来拜见哀家?你这正夫给他拟了什么位份?”
月冠仪脸上的笑容瞬间敛了下来。
看见月冠仪脸色难看的样子,秦倾心里就有一种出恶气的畅快感,但这还不够。
月冠仪这个贱人,竟然抢走了他的姝之,他恨不得将他狠狠的踩在地上往死里凌虐,这点口舌之快也只是皮毛而已。
“凉春这几日不舒服就没让他来拜见父后,至于位份,等他出病后再说吧。”秋姝之笑着打圆场。
秦倾慢悠悠的笑了笑:“那样也好,凉春虽然是试婚,但自古规矩都是试婚皇子为侧室,到仪儿这儿可千万别坏了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月冠仪紧紧眯着凤眼,咬着牙根回答:“......是。”
“对了,哀家有个礼物要给你们。”秦倾拍了拍手。
屏风后应声而出几个年轻貌美的美娇郎,柔弱无辜的、清丽婉约的、妖媚艳丽的、跳脱活泼的、甚至英姿勃发的各有千秋,悉数跪在秋姝之面前,皇帝选妃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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