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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那脖子上痕迹满满的男子脸上红得都要滴血了,娇气的哼哼了声:“世女,别说了。”
□□?
秋姝之记得,大启国的男子□□之后都会流处子血,莫不是?
姜姒放声一笑,保养金贵的玉手掐了一把男子的脸,揩了一把油:“还害羞了,昨晚破你身时,流血最多的就是你,比你哥哥阿蛮还要多,还要你哥哥帮你处理处子血,那时怎么没见你害羞?”
果然!
看来阿蛮今天出去埋的血帕就是这男子的处子血,真是闹了一场乌龙。
不过,秋姝之还是觉得不太对劲,总觉得有些刻意了。
她心中的疑惑,都被姜姒三言两语的解开,就好像她知道自己的想法一样。
越是如此,秋姝之越是不敢轻易放下戒心。
“世女!”男子羞得通红,跺了跺脚:“阿黎不理你了。”
姜姒笑看名叫阿黎的男子跑出去,饮了一口浓茶,饱满的唇色勾勒出比牡丹还要明艳的笑意:“阿黎年纪小,不经逗弄,让大人见笑了。”
秋姝之摇摇头。
“对了,听说昨夜闹腾地人尽皆知的刺客捉到了?”姜姒细长黛眉微挑,微微拉长的眼尾不经意间露出一丝比男子还要美的媚意。
这样妖冶十足的媚态,她只在蓝雪照身上见过。
“是。”秋姝之淡淡答道:“刺客是静贵人宫里的人,已经有证据是静贵人指使,已被凌迟处死。”
姜姒平静地用抿着茶,惋惜的语调里听不出一丝感情:“静贵人竟然敢谋杀陛下,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确实该死,凌迟也是警醒他人。”
“不过凌迟的场面实在不好看,应该吓着很多人吧。”姜姒轻笑了一声,胸前的牡丹花随着他的笑声似乎活了一样,缓缓的绽放吐蕊。
“确实,刚才还惊着了容妃。”她回答道。
“容妃?”姜姒声音一顿。
“我那弟弟自小被苗寨的人娇惯着,没见过什么这种血腥的场面,凌迟那种场面也难怪也吓着他。”姜姒叹息着摇了摇头,发间的坠金步摇簪更是轻摇慢晃,珠影摇动。
“容妃是您弟弟?”秋姝之有些惊讶。
姜姒淡淡笑着,浑身透着骄矜的贵族气:“也不怪您不知道,照儿与我生父是同族,我们之间算的上是表姐弟的关系,只不过我常年生活在滇王府,他生活在与世隔绝的苗寨里,见面不多,因此知道我们这层关系的人也不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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