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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致忙道:“陛下息怒,今天正是您与皇后游街的日子,周围百姓拥挤难免会挨着碰着。”
月深撂下帘子冷道:“让秋姝之到朕这来,离兄长远些。”
“是。”玉致了然,原来她是怕秋大人和长皇子勾搭上。
也难怪,毕竟长皇子是她同胞哥哥, 而秋大人又是太后的人,她肯定不愿意月冠仪和她多接触。
不多时,秋姝之便骑马来到月深的御撵边伴驾。
秋姝之?
秦正雅微微楞了一下,这名字很熟悉。
他记得秋姝之是今年的探花娘子,虽然是探花但力压表姐秦舒,抢了她的风头。
听说后来表姐出了青楼那件事,还是秋姝之暗中出的主意,替她开脱。说起来他们也是一条船上的人。
哒哒的马蹄声在身侧响起,秦正雅怯怯的往月深身边望去,他有些好奇,名满京城的秋姝之究竟是什么模样。
微风刮起薄纱,骑着高头大马的女人一席白衣,纤长的手指紧握缰绳,马尾高束一缕发带垂纤细的天鹅颈上,侧颜静美浓墨淡烟如仙人般。
秦正雅脸一红,长得这么好看,怪不得他那些闺中好友们都将秋姝之视为良人。
“怎么?移不开眼了?”月深眼神轻慢,冷冷的注视着他。
“侍身没有,陛下您误会了,侍身只是在看外面的风景。”秦正雅被抓了个正着,惶恐的低下头。
“管好你的眼珠子,不该看的别看。”月深冷淡的语气带着命令。
秦正雅怯懦的垂下眼眸,不敢再说话。
他对刚才的行为后悔不已,就算他心中再怎么怨恨月深的残暴,他也是中宫皇后,怎么能当着皇帝的面偷看别的女子。
他身后虽然有秦氏一族以及叔叔秦倾,但他们都只能在面子上照拂他,至于床事上的折磨......
他也曾找过秦倾哭诉,露出脖子上的伤痕给他看,但秦倾的反应很是冷漠。
似乎他巴不得月深激烈一些,以便尽快让他有孕。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自己已经不是秦氏千娇百宠的小公子。
他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要是不能侍寝怀上孩子,对于秦氏来说就是弃子,他们还会继续往宫中添置男子。
到时候他既无本家庇护,又不得皇帝喜欢,以后的日子就更加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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