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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任见王储自由了,眼睛都亮了以为自己可以得救了,却见王储从袖口抽出一把匕首,还来不及细想为何王储会随手带着匕首利器,就见尖锐的青芒直冲他而来。
赵任懵住了,宋宴山一脚把匕首踹脱开去,王储顺势抓住他的脚踝一使力要将他摔在地上,宋宴山索性借势手撑在沙发背上单翻了过来,同时被抓住的脚在空中狠踩,让王储误以为这是冲着他的肚腹过去,往前一送时,就这么在空中翻滚一圈后稳稳落地。
他道:“接着写,没让你停。”
赵任的笔又动了起来,身边两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极有章法的一来一回地打着,他忽然意识到,即使打得凶险,可宋宴山对他的精神控制没有松懈过一秒。
他终于写完,还没来得及放下笔,就听宋宴山的吩咐随之而来:“进去,找个安静的地方打开直播间,把刚才写的东西念完。”
王储听完,更是恶向胆边生,他退至角落的装饰书架处,打开,从里面抽出一本书来,翻开,挖开的书中心处赫然显露一把枪。
帝国对军火管制很严格,别说机甲了,就是枪,也不可私有,不过也能理解,王储的异能并非进攻型的,别的高种族兽人可以不在乎管制,可他不能不在乎。
王储再一次加固了他的精神屏障,他知道宋宴山的异能也不是进攻型的,于是更加得意道:“知道为什么我还会备枪吗?你大概忘了,当时你重回王室,第一个精神操控的就是我。”
王储有意要跟宋宴山讲一个当初被宋宴山的天赋异能打压,在经手过身为高等种族兽人,却在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精神操控的屈辱,这么多年来为了洗脱屈辱,他勤学苦练,把自己的异能爆发时间提到了只需一秒,又辅以热武器而将曾经凶狠的敌人制服的这样一个扬眉吐气的故事,可是还没等他开口,他就看到宋宴山的脸上清清楚楚掠过了瞬间的茫然。
他曾经视之为终身创伤的屈辱,却是加害者眼里微不足道连印象都没留的小事。这简直比屈辱本身更让人愤懑不平,王储舌尖抵着牙龈,阴恻恻道:“不过没关系,我们的恩怨也要了了。”
枪响。
王储没留手,子弹是朝着宋宴山的胸腔打进去的,他就是要宋宴山死。
枪杀亲弟弟又怎么了,是宋宴山先坏了规矩上门挟持了他,身为帝国王储自保一下是最合情合理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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