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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愿满脸愤懑,宋宴山必然是意识到人猫力气的差距,所以才敢有恃无恐地欺负她,可她即使有心摇身变回人,但疼痛已经让她脱力,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做出反抗,只能如此屈辱地被囚在宋宴山的怀里,喝木瓜粥。
偏偏宋宴山还小人得志:“是喂你喝粥,不是喂你喝毒药,不必这般视死如归。”
姜愿磨牙道:“宋宴山,待我病好,你给我等着。”她蓬松如蒲公英般的尾巴也因为她的斗争而昂扬直立着,像是面不屈的战旗。
宋宴山的目光静静地从上面滑过,漫不经心道:“那等你好了再说吧。”
竟然完全不问姜愿当带他如何,反而如此不屑一顾,姜愿一口恶气未撒转而又别憋闷回去,简直气急败坏,发誓必然要给宋宴山点脸色瞧瞧。
第4章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
那碗粥是宋宴山摁着姜愿的头,硬逼着她喝下去的,那场面就像是爸爸追着不听话的闺女喂食一样,爸爸强硬地坚守岗位,闺女欲抗争又因没有本事而束手就擒,只得臭着小脸瞪着爸爸。
“你浑蛋。”布偶张开爪子在椅面上磨了磨,凶狠地说道。
宋宴山从药箱里取出胃药,查看了生产日期后才放心地倒了温水走来:“先吃药。”根本不在乎姜愿的抗议。
姜愿直接从椅子上跳了下去,冲着大门直奔而去,迄今为止还真没人能强迫姜愿做她不愿做的事,她与姜广镇多年的反抗生涯与向来习惯独来独往的生活经历,在潜意识强化了她的这种叛逆。
她未必不知道胃痛该吃清淡的,也懂得生了病得吃药的道理,但就是因为心底不情愿,所以也要执意反抗,即使那是在拿她的身体健康在冒险。
姜愿一跃而起,整个身躯像是毛团般冲向门把手,眼看胜利近在咫尺,就听一声喝叫:“站住!”
姜愿顿时感到身体如被电击般浑身麻软无力,明明神智清晰地决意要逃出生天,可偏偏四肢再也无法行动,整个身躯如陨石般坠落在地,她趴在地上,爪子再也无法迈出一步,只能听着足音渐近。
“张嘴。”
姜愿不情愿但又十分乖顺地张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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