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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正要引它去陷阱,结果被你截了胡。是不是女人啊,这么横!你松手!”夜之醒不甘示弱,双手紧紧攥住老虎尾巴。
一首一尾两面夹击,而且这两个混账还能当着自己吵起来,这让白虎怒火中烧,老子不发威,你们当老子是病猫吗?它气得浑身颤抖,使劲一扬脖子,用尽全力竟然将夕无悔从山石上拽脱下来。
少女猝不及防单膝磕地,半截机械腿一下子折断,惊得明思令抽出机械棍,朝着老虎冲过去,就不知道从何下手,打头还是打屁股呢?
老虎一扭头朝着明思令张开血盆大口,恶狠狠地咆哮着,所幸有捕兽网裹住虎嘴,但一股子腥臭无比的热风迎面而来,吹得明思令发髻散乱,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捅它的眼睛,快!”夜之醒吼着。
“我要活的,不要瞎老虎,打鼻子,打晕它!”夕无悔瘸着腿爬起来,兴奋尖叫着。
随之而来,轰的一声巨响,火光四冒。明思令被轰天雷巨大的后坐力,后退着摔倒在白桦树干上,又反弹回来跪倒在草地上。她用机械棍中的轰天雷,把老虎的身体轰了个粉碎。
那只白虎已经化成了一阵皮毛加着血肉的腥风血雨,天女散花般洒了夜之醒和夕无悔浑身都是。两人都跌坐在地上,夜之醒吐着嘴里的尘土和虎毛,手里还拽着那条齐根断裂的老虎尾巴。而夕无悔手里,则正好接住了从天而降一颗硕大的虎头。
这头猛兽实在倒霉,这就被身首异处了。在轰天雷的袭击下,它除了脑袋和尾巴还完整,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堆血肉模糊。有的肉已经焦糊了,甚至散发出一股子焦香的烤肉味。
夕无悔与老虎头四目相对,后者眸中的惊愣与狰狞尚未褪去,眸光却渐渐黯淡下来。
“我要的活老虎,不是虎首级!轰天雷,又用轰天雷,不是都说了,我只有三颗。”夕无悔负气地嚷着,把手中的老虎头扔向夜之醒的方向。
白虎的脑袋咕噜咕噜滚到男人脚畔,从嘴里淌出来肥厚的舌头,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夜之醒生气地把虎尾巴扔到脑袋上,他跳起来用衣袖抹着脸上的污物,指着夕无悔忍不住骂道:“你有病啊!想用这么一张破网,抓住一头白额虎?阿令,这傻子是谁?”
他话音未落,已经被飞奔而来的明思令抱了个满怀。一股熟悉的馨香,萦绕这他的鼻息。耳畔是她兴奋而急切的声音:“太好了,夜不行,你没死啊。你还活着!”
夜之醒的心底悠然升起一股温暖与柔情,他顺手抱住少女,还旋转了好大一圈,才将她稳稳放在地上。
他仔细打量着她,忍不住咧嘴笑了:“几日不见,阿令又长高了,也胖了许多。放心吧,我没事,既然答应送你回家,还没做到呢,我也不敢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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