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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雁锦摸摸下巴,开始努力回想幼年听到的事,“三皇子与四皇子幼年时可有发生什么重大的变故?比如脾气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奴婢倒是没有听说。”竹心是在姜雁锦六岁以后才来到她身边的,那个时候姜雁锦已经甚少去宫里了,所以她也不是很清楚。
但总归是比万事都不放在心上的姜雁锦好些,“四皇子幼年时身子很不好,深居简出,您还和奴婢抱怨过他抢了大少爷对您的注意力呢。”
姜雁锦对此没任何印象了,仔细一想依照她的性子也不是没可能,毕竟哥哥是除了二殿下外最能依着她玩的人了。
“可现在民间似乎并无关于四皇子病弱的传闻?”姜雁锦有些疑惑,四皇子如果真的身子骨不好,还能跑到边境救灾?
“您忘啦?您六岁那年皇上请了一道士,医治好了四皇子的病,为此还开了宴席庆祝呢!”
竹心想了想,“不过那场宴会因为生病您好像没去。”
随着竹心的描述,姜雁锦也隐约想起来了一点,那是她幼年时生过最严重的一场病,烧了三天三夜,人醒后很多事情就记不太清了,迷迷糊糊的。
“二皇子因故身亡,是不是也是在那时候?”姜雁锦有点不确定,如果她所做的梦都与话本里的人物相关,那么关键就是在二皇子身上。
难道二皇子顶替了四皇子的身份?死的不是他?
姜雁锦脑袋乱做一团,对于幼年时的回忆依旧模糊一片,只能寄望于不知何时会再做的梦境了。
“是的。”竹心附和道:“二皇子刚死没多久,皇上就开了宴会庆祝四皇子痊愈,这真是……唉。”
姜雁锦对此也感到心寒,但一想到是那狗皇帝,又觉得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了。
真是关键的事都发生在了她六岁那年,姜雁锦有些头疼,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是怎么发烧的?”自己从小身体健朗,就算冬日不小心跌进冰湖里,也只在床上躺了一天就活蹦乱跳了。
“这个奴婢不知。”竹心慢慢回忆,“您好像和大少爷从宫里回来后就突然发烧了。”
而当事人目前只剩姜雁锦一人在了,偏偏她还想不起来。
“算了。”不再思考,姜雁锦捏捏眉心,只能顺其自然了。
“什么算了?”君辞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说完姜雁锦就感觉手中的画像被人抽走了,“小少爷这是哪里得来的画像?”
看着画像上熟悉的两张脸庞,君辞晏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将画像撕了。
听到动静,姜雁锦想要伸手夺回画像,却被对方躲过,“你做什么?”
过不久她就能看到了,这不又得叫竹澜寄一次?
一次就算了,两次怕不是竹澜也要怀疑她心仪这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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