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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问题,您说呀,您不说,别人又怎么知道呢?或许,我还能帮上您的忙呢。”长翎把凳子移了过来,靠近他道。
闵天澈感觉有些局促,想要挪开轮椅,却发现轮子被锁死在角落里,压根就挪不动。
“赵长翎,你别坏了我的事才好!”他咬牙低低道。
长翎笑了:“从殿下眼冒的火焰来看,似乎又看见重燃起了生的欲望,看来我是不用操心啦。”
“放心吧,张婶我已经赐药亲自看她服下了,她一日不回府,一日也得不到解药开不了口,加上她目不识字,这我已经布局试验过她了,在厨房工作也不会接触到殿下什么事,会知道什么秘密呢?而且我也已经派了几个殿下身边信得过的人陪张婶回家了。”
“看来,最危险最应该铲除的人,是你,赵长翎。你什么时候,竟然连我的人都听你指令做事了?”闵天澈单手挑起一支筷子,直接从鸡的头颅往下插,鸡脑袋的脑髓四外喷溅,筷子直把盘底戳破,扎进了木圆桌面。
“是我太小看你了吗?你哪来的这套处事的方法??”他的脸黑得可怕。
赵长翎从怀里掏出帕子,替他把手上的液汁擦掉,又将直入鸡脑袋的筷子小心地拔出,把一整盘鸡都放到了他面前。
“嗯...那是,以前有个人教我的。”
赵长翎又用勺子往软糯的米饭里挖了一大口,递到他嘴边,笑得酒窝清甜:“快点吃!好好吃饭,腿才能赶紧儿好!”
闵疯子朝她虎瞪着双目,臭着脸乖乖含下她喂来的米饭,认真而努力地咀嚼,也如她所愿认真努力地让自己身体尽快恢复,好好活着。
他兀自喃喃道:“以后你要是后悔...我可不管了,须知有些人,他活着,便会是另外一些人的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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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城门口老徘徊着一个女乞丐,蓬头垢发,说起话来疯疯癫癫的,老自称自己是皇后,对着守城门不让她进入的小兵大呼小叫。
直到某天,因欠下朝廷巨债无力偿还,被万顺皇流放至苦寒地的赵济青被用囚车囚着出城门。
他的神智也近乎崩溃,指着守卫的头就大骂:“你!好你个张颖,我侯府养你这些年,帮你掩瞒了这么多,对你那么地信任,亏得我二女儿嫁个瘸子救下你,你竟然联合那瘸子害我侯府家破人亡!!白眼狼!!”
荣阳侯因欠了朝廷巨款,又遭闵天澈的人非人折磨的催债,判刑下来,赵济青一人做事一人当,没有连累侯府其他人,单独他一人被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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