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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尔表示很无辜。

这问题要问对面的小姑娘。

“对Q。”

“……不要。”

伏黑甚尔晃了晃手里的牌:“我只剩最后一张牌了,大小姐。”

立花笋崩溃了:“我要不起,呜。”

伏黑甚尔挂掉电话,笑眯眯地出了最后一张牌。

一张单牌5。

立花笋无声的做了口型,草。

伏黑甚尔也没想到这么差的牌居然能赢。

男人赢了牌,心情大好,迫不及待地洗牌继续下一把,还怂恿立花笋赌点钱。

其实伏黑甚尔的赌运不怎么样,平时连输十几把都是常事,今晚他不是手气变好了,而是他碰上了另外一个手气差得惊人的非酋。

双方说不上谁比谁强一点,算是半斤八两,所以杀得势均力敌,互有胜负。

玩到后半夜,两人裹得跟粽子一样,连伸个胳膊拿牌都费劲。

作为天与暴君的伏黑甚尔这辈子没穿这么厚过。如果这一幕让今晚会所里那些围在他身边的富婆看到,一定会怒斥立花笋暴殄天物。

立花笋自己也觉得有点浪费。

她看着床头柜上的五盒套,一边理牌一边想,等哪天富冈老师不在家,她就去睡伏黑甚尔。

第17章 游戏17

窗外夜色如墨,时钟的指针划过三点。

立花笋拿起一张牌,红桃八。加上她手里原来有的梅花四和方块十,一共22点。

超过21点,爆了。

立花笋泄气地扔掉手里的三张牌,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面值两千的纸币给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抽到了一张黑桃K,加上手里另外两张牌,也爆了。

那张两千元的纸币又回到了原处。

轮到立花笋,她没抽牌,呆了半晌,冷不丁冒出一句:“你饿吗?”

伏黑甚尔说:“有点。”

立花笋兴冲冲道:“我们去吃宵夜吧,你想吃什么?”

伏黑甚尔放下扑克牌,懒洋洋地说:“都行。”

立花笋站起身,脱掉一层又一层的浴袍,拍拍裙子:“那就去吃烤串。”

越是深夜越想吃油腻的东西。

2005年的外卖服务还没那么发达,想吃宵夜必须自己去店里买。

所幸东京的歌舞伎町是不夜城,许多店铺都是通宵营业,深夜依旧灯火通明。缤纷的霓虹灯照亮夜色,星星在夜空中闪烁。

立花笋和伏黑甚尔来到一家烧鸟居酒屋前。

在店门口就能闻到碳烤的香味,肉在烤架上发出滋滋声响,几滴热油顺着肉的纹理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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