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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是错。
一个人的密码有很多种可能,想要猜出并不容易,尤其他对谢秋盈的过去一无所知。可那一股气在喉头哽着,让他甚至动了从“0000”开始一个个尝试的念头。
在他真的开始硬解之前,他打算先把照片后的日期试上一遍,左右都是数字。
结果在试到第五张时,日记本突然打开了,聂时秋愣了愣,把那张照片翻过来,发现那是谢飞松奶奶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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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飞松站在露台上给你打电话,对你道:“我刚刚知道一件事。”
现在是周六早晨十点半左右的时间,谢飞松不算扰民,但你躺在床上,真的没有完全清醒,听到谢飞松的话,模模糊糊问:“什么事?”
谢飞松听到你的声音,笑了,道:“没事,你接着睡吧。”
他在你含糊不清的声音中挂了电话。
你昏睡过去,再清醒已是半小时后的事,如果不是通话记录里谢飞松的名字还立在那里,你几乎以为那是你的一个短梦。
你给谢飞松打了电话。
谢飞松问:“清醒了?”
你点头,反应过来他听不见后又道:“嗯。你刚刚想说什么?”
谢飞松沉吟片刻,道:“现在突然不想告诉你了。”
你:“……”
你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忍不住瞪向屏幕,好像上边映着谢飞松的脸一样。
因为离耳边太远,他的声音再传出来时显得不那么清晰:“生气了?”
只依稀感觉是带笑的。
你也不跟他客气,直接道:“嗯,生气了。”
倒要看看他怎么回。
谁知谢飞松逗人的时候毫不手软,道歉更是跪得比谁都快:“对不起,我错了。”
在你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已经微微叹气,说起正事:“我发现一些事情。”
你的注意力跟着转移,一下认真倾听起来。
聂时秋搬进来这件事,让谢意谦接连几天被谢正德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本质上没在几个谢家人之间掀起风浪。
与之相对的,谢家雇佣的一些积年老人之间反倒泛起不少涟漪,谢飞松终于听到少时只微微听到表面皮毛的故事。
在三个儿女之中,谢正德对谢秋盈是最宽容的,也许因为他本身最喜欢这个孩子,也许因为谢秋盈来到谢家之后妻子身体短暂好转,在离世前一家五口拥有了一段平和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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