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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时秋倒觉得你想的不对:“她不会管我的。”
他初中便是这么上来的,也没见哪个老师多看他一眼, 高中安分许多, 班主任更没关注他的理由。
他倒不怪那些老师, 毕竟事情都是他自己做的,也没有老师非要关注学生到这种细枝末节程度的规矩,他只是觉得你看事情总是那样好, 可这个世界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样子。
你早晚会失望的。
你笑了笑,道:“我知道不是所有老师都这样细心,但我觉得俞老师是,你要是不相信,我们就打个赌。”
原本沉重的气氛因为这个打赌的说法变得轻松不少,聂时秋微微笑了,问:“怎么个赌法?”
你说:“要是俞老师自己查到了你的情况,你不能再撒谎,要好好和她谈, 在请她帮你保密的前提下,接受她的帮助。”
聂时秋怔了怔, 到底没反驳,只问:“如果你输了呢?”
你眉毛一挑, 道:“如果过两天俞老师还是没查出来, 那就由我来为你编一个合适的托词,争取让俞老师对这次的事情不再计较。”
其实还是帮他解决问题。
因为他不愿对师长坦诚,于是你想出这样的赌约。
聂时秋或许不聪明, 可他不至于愚钝到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他看向你,说不出一个“不好”,于是只能老老实实地低头,道:“好,我和你赌。”
你笑起来,道:“那这件事先放一边,我们来定一下你这段时间的计划吧。”
“啊?”聂时秋一下有些发懵。
你不客气道:“你因为一言不发闹失踪,以及不回消息的行为,已经失去你师父我的信任,所以我要听你这段时间的详细计划,各个时间节点都要标出来。”
怎么就成师父了?
聂时秋在心里暗暗吐槽,面上却是渐渐轻松的神情:“你说的是什么计划?”
你拿出手机,打开便签,对他道:“你现在每天时间怎么安排?”
聂时秋顿了顿,又觉得在你跟前好像该掉的皮都掉了,苦笑一声,便不再隐瞒:“我最近其实没有在打工,除却回家做饭以外,大多数时间都在医院陪护。”
你将这点记下,又尽量公事公办地问:“你陪护的时候需要做很多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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