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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宁推开他的手坐起来,呸他道:“自己污秽,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不正经。”她扶着被弄散的钗髻,嗔怪的看了谢玉一眼。

就要起身时又被谢玉拽回怀里,调笑道:“是我污秽了,那我们做点干净的事。”说着重新将她压倒。

耽搁了半日,舒宁还累着,趴在金丝软枕上小憩。

谢玉本打算今日就这么消磨下去,刚去书房取了笔墨过来,打算趁她歇着给她画幅画像,在门口就被小厮拦住,说是陛下遣人来请他进宫议事。

谢玉不悦的应了声:“不去,就说我病了。”又继续回去给舒宁作画。

外头等待的内侍听说谢侯爷病了,回到宫里忙禀报给陛下。

谢玉这人处理朝政上很少推脱称病,梁策还以为他真是生病了,忙让人带上太医去请脉。

刚画了一半,下人又来敲门,这下将舒宁也给吵醒了,慵懒道:“外面叫你。”

谢玉这才搁下笔,走出去问什么情况。

好在下人有眼力见儿,并未真将宫里来的人领到院子里,只让他们在前厅等候,自己来报谢玉。

下人将事情报给谢玉,舒宁在里面也听到了,将谢玉叫回去。

谢玉坐在床沿上,替她揉着肩膀道:“我怕是还得回去一趟,开恩科考试,事关未来朝廷栋梁。”

他是要辞官,也厌烦做官,一山不容二虎,他在朝中一日,梁策便不会安心,可辞官之前他得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

科举取仕,这些未来的朝臣未必要尽数掌握在他手里,但起码有一部分要在他手里,让他能无后顾之忧的辞官。

舒宁自是不会拦他,勉力从床上撑起来,抱住他的腰,说道:“你要做什么,我自是不会拦你,但凡事别太冒进,如今没人能威胁到你,能不赶尽杀绝的就放一马,惹急了我怕又有人要找你报仇。”

谢玉知她心中不安,抚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你歇够了,要是嫌家里闷,就出去转转,我会尽快处理好,回来陪你。”

舒宁在他怀里蹭了蹭,让他出去了。

谢玉走后,舒宁也觉得无聊,最近胭脂铺生意红火,她便想着去看看。

吩咐点朱进来伺候,盥洗过装扮上,让人扶着出门去。

胭脂铺的名字叫芙蓉靥,匾额还是谢玉亲自题的字,龙飞凤舞华贵大气,只站在街上抬头看一眼,就觉得此店规格高。

要是在芙蓉镇,说不准还没什么生意,太华丽了人家也买不起,可在这京城就大不相同,东西好配上好店面,才不至于掉了京城贵人的面子。

舒宁坐在二楼临街的窗户边喝茶,低头觑着街上人来人往,一时觉得好生无趣,正回头时,点朱忽然拉住她,指着她往下看:“夫人,你看看,那是不是扬州顾家三郎?”

舒宁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熟人,巧的是那人抬头,也正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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