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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们对舒宁却不一样,徐盈月是因为与舒宁有多年相交的情分,温颜却喜欢她这样乖巧的美人,一路沿着石阶往大殿去,短短的路程就对舒宁心生喜欢。

舒宁心里念着谢玉,又想他最近忙碌的事,好像不太顺利,诚心替他求了个平安符。

从大殿内拜过出来,三人在后禅院找了出僻静的地方闲聊。

问及徐盈月的婚事,她倒毫不关心,先是随便敷衍了两句,架不住追问,才道出来。

“我祖母看过他,本是不答应的,嫌他名声不好,行为放浪。可我又不是要他规规矩矩守着我过日子,我只求他别来烦我。我同祖母分析了一通,她虽不是很满意,到底也没阻拦着我,他家挑了黄道吉日,过些日子便来定亲。”

说起这个,徐盈月是有些羡慕温颜和舒宁的,她嘴上说着怕男人烦她,可那日看到谢玉来接舒宁,看到兄长对温颜的温柔小意,说不羡慕是假的,不过也就羡慕一阵,过了那会子,再看着自己父亲转头倒在姨娘怀里,就心生厌烦,愈发觉得还是离男人远些的好。

舒宁对她倒是有些歉疚,谢玉处理盐税的事,听说将徐大人从户部尚书的位置上撸了下来。

徐盈月不提,舒宁心里却觉得过不去的,主动向她说起此事,徐盈月却笑道:“这有什么,他自己做事不体面,自有人教他怎么做,他在家中宠妾灭妻,在朝上却叫手下的侍郎骑在头上,可不是天道轮回。也是没牵扯太深,只是丢了官,别人可是丢了命。你只管放心,他们如何斗,也影响不了你我的感情。”

徐盈月对她父亲怨念颇深,说起话来也毫不客气,如此舒宁倒稍稍放心一些。

温颜却好意提醒她:“谢侯爷这次掀得彻底,怕是连陈国舅都要连根拔起,这几日我听说京城里有不少关于谢侯爷的流言。”

那些流言舒宁自是听过,她胭脂铺新开张,在胭脂铺楼上坐一天,就能听见不少骂谢玉的话。无非是他心狠手辣,杀人如麻,还说他挟天子以令天下,有不臣之心,她听在耳朵里,心里也不好受,连着好几天都再没去过胭脂铺。

总之现在谢玉的名声坏透了,再点把火估计都能让人揭竿而起。

舒宁勉强笑道:“他的事我一向不过问,朝堂的事我不懂。”

可她心想,谢玉不是肆无忌惮就杀人的人,只是迫于无奈,陛下又躲在他背后,该处置的还要他去处置。

她倒是很感谢徐盈月,这时候都没和她断了关系。

乘车回去的路上,她在车里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扣着车窗问外面出了什么事。

侍从禀报:“侯爷在前面。”

她这些日子出门,谢玉派了许多人保护她,侍从添了不少,还都是会武的。

听到谢玉在前面,舒宁挑了帘子打算去看看谢玉。

可她刚挑开帘子,就看到谢玉的一队人马围住前面的临街的府宅,那位大人一家上下都被刀架着跪在地上。

谢玉手里提着剑,寒光铮亮,他周身都是肃穆冰冷,那位大人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

谢玉冷淡道:“把账册交出来,我自不会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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