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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自己家去世纪大厦只需要十五分钟。迟意自己开车,看了眼导航显示的路况,因为暴雪天气,预计要二十七分钟。
在等第二个红灯的时,手机进来了一通电话。
雪花太大,车窗外呜呜呜的救护车与警察驶过,一闪一闪的红灯,是这种天气里对司机们最好的警醒。
迟意没注意看显示的联系人,接了电话。
“我已经出门了。”她以为是盛轩打来的,看了眼路牌,“在箐环山十字路口。”
“是我,央书惠。”女人声音轻和。
迟意一愣,分神看向手机,“不好意思,我在开车没注意。”
“要出去吗?”央书惠问。
路灯变绿,迟意随着车流前行,“嗯。”
“谢知南来曲州了,八点二十到。”
迟意沉闷的心情再度一沉,看了眼中控的时间显示,沿途变道找了个车位,侧方停车后才继续这通电话。
“央编,我今天——”
“涵谷机场。”央书惠打断她,“当年你回国,谢知南让我去涵谷机场接你。现在轮到我拜托你去接他了。”
迟意没有立即回复,有些烦躁,打开了车窗。
他来曲州了,都要年关了,来这里做什么?
漫天雪花飞涌,撞入她怀里,脸上,眼中。
吐出的白气,被雪花融化。
明亮又冷清。
灿烂又疏离。
“央编,你和谢知南,你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迟意问出这句想问,又不敢问的话。
在谢知南回国后,央书惠对谢知南并没有表现出过分热情,迟意只当他们两个性格太相似,所以相处时看似冷漠。
现在,央书惠以谢知南的未婚妻的身份,对自己说出一些令人误解的话,真的合适吗?
簌簌雪花落在车前窗上,这是一条去见盛轩的路,她想求证清楚。
央书惠意识到迟意语气不对,有些生气的意味,为什么生气呢?在迟意还回希瑞夫雪钻时,她以为迟意不喜欢谢知南了,那为什么还要偷偷去德国确定谢知南是死是活。
央书惠在柏林医院里问过谢知南,他和迟意之间发生什么了?
谢知南说:没什么,只是普通朋友。末了,他还嘱咐央书惠,不要再做多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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