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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工作人员接听电话,“很抱歉刚才信号不好,女士您还在吗?”
“你好,他叫谢知南。”迟意声音焦急地重复道。
“好的,那你的朋友最近去过哪里,你知道吗?”
“3月底去过格罗迪市,歌明特莱,还有希伏市。我想这次他很有可能是去了这三座城市里的一个,按照约定他昨天就应该要回来了,但是没有。我很担心他,你们可以帮我找到他吗?”
“女士请不要担心,”女人声音恢复原先的温柔,“您的信息留一下,如果我们的同事收到和你朋友相关的消息,会和您联系的。”
“大概什么时候能联系我?”迟意留下了自己的姓名和居住地址。
“这个,等通知吧。”
“谢谢你们。”
挂断了电话,迟意内心得到一丝安慰,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领事馆身上,刻意去忽略了外面的动荡形势,她不想去思考负面的消息,只希望谢知南能快些回来。
第五天。
迟意再次打通领事馆的电话。
遗憾的是对方并未没有谢知南的消息,而且东区封锁了,没有消息传回。
电话那头的女人嘱咐迟意:“这段时间不要外出,在萨林镇等待第四次撤侨,应该就在未来一周。”
迟意崩溃,抱着电话哭喊:“我要怎么办,要怎么才能找到谢知南!我该去哪里找他,谁能帮帮我。”
领事馆的工作人员再三告诫迟意,不要外出,如果遇到危险及时联系当地警方,并且告知对方自己是中国人。
不管发生什么事,祖国都会站在我们身后。
迟意哭着挂断了电话。
她不想再守着没用的电话,每在家里待一分一秒,谢知南就更加生死未卜。
迟意将长发高高的扎成干练的马尾,从抽屉里翻出了迟遇送自己的怀表,看了看怀里里贴着的谢知南照片,将怀表放入了口袋。
她从抽屉中找到希瑞夫雪钻,想了想还是戴上了。
如果遇到危险,也许可以靠这枚富有深意的雪钻躲过一劫。
迟意将小家收拾了一遍,好写一张便签贴在茶几上,如果谢知南回来了一进屋就能看见。
如果谢知南没有回来,她就在找他的路上。
迟意出了门,借了哈利斯的摩托车。
是的,会骑摩托也没什么值得炫耀的,至少跟精通几门欧洲语言比起来。迟意不可避免地想起圣拜夜之前,谢知南义正言辞的告诫她,只会用不同语言打招呼这并不值得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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