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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意脚踝受伤只能躺在家中养jiojio,这样一来谢知南也不能外出办事了。
迟意算了一下,来萨林镇已经十八天了。
阿洛塔形势没有得到控制, 朝着深渊继续坠落。她每天都会看新闻,看完之后陷入更无边的苦闷,思考该如何回国的问题。
“谢知南。”
谢知南刚接完电话, “怎么了?”
“这里会不会也不安全了?”迟意小鹿眼望着他。
“比外面要好很多。”谢知南刚才接的是顾远征的电话,东区未来一周会是什么情况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迟意追问,“我想阿中哥哥了。”
谢知南沉默。
“你都不想家人吗?”迟意问道,想起他空白的通讯录和相册。
谢知南眼帘低垂, 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如果情况允许,我也希望能尽早送你回去。”
—
下午,谢知南要出去一趟。
迟意询问后得知他是去探望在对抗中受伤的镇长, 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也很无趣, 她也跟去了镇上的医院。
和所有医院一样, 简单的白墙,远低于外面的温度, 弥漫在走廊的消毒水味道。
迟意拎着水果和营养品跟在谢知南身旁。
两人去的时候那达措正好是醒着的,那达措夫人坐在床前陪他说话。
那达措夫妇看见过来探望的人是谢知南时, 他们十分惊讶。
迟意将水果放在了桌上。
由于语言不通,那达措夫人只能朝她微笑。
不管在世界上哪一个国家, 微笑都是最好的沟通表情。
迟意随那达措夫人去洗水果。
谢知南坐在一旁沙发里。
那达措听闻了谢知南的事, 由衷感谢他在危急时刻,替自己取出胸口的子弹。
谢知南表示自己只是做了该做的。
那达措一生见过很多人,狡猾的、老实的、凶狠残暴的、阴晴不定的、还有善良无知的,但是谢知南完全颠覆了他以往对人的认知。
他对这个中国男人充满了好奇, “你来萨林镇真的只是为了等回国的航班?”
谢知南道:“是的。”
那达措经历无数次生死的眼眸十分锐利,望见谢知南漆黑的双眼,他想通过这双眼去窥探谢知南的内心世界,却惊恐的发现谢知南的眼睛平静像一面镜子,只会照出自己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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