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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惊醒了他们,谢临安身子微微后退,深觉不该在这样的地方冒犯小姑娘。
然而宋引玉不干了,这么好的氛围,怎么能破坏了。
她拉住谢临安的衣襟,往前一凑,一个吻胡乱地落下。
干完坏事她将自己藏在了谢临安的怀里,只露出一双晶亮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只是有些可惜她刚刚太着急了,那个吻只堪堪落在了谢临安的嘴角唇边。
只是那温软的触感,还是烙在了他们心底。
谢临安更是僵着身子,久久不能回神,耳尖倏地红透了。
宋引玉半张脸都埋在了他的怀里,说出的话也有些失真,瓮声瓮气地:
“谢临安我会与你,做尽这天下欢喜事的。”
亲吻是,拥抱是,往后还会有更亲密的事。
这般大胆的话,想一根羽毛一样挠在谢临安的心底。
原本他所受教条规矩都在告诉他,方才之事,宋引玉的话通通于理不合。
白日在外,纵使是夫妻间也不该如此亲昵。
然情之所至,他只是垂眼看着宋引玉的那双眼睛,像是揉碎了万千星子,熠熠生辉。
然后在她额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眼神缱绻道:
“是,我与窈奴,会做尽天下欢喜事。”
说这话时,谢临安的神情极为虔诚,似是在做某种承诺。
宋引玉听着,眼若盈盈一汪秋水,动人心弦。
连慢慢走回的阿月等人都有些后悔,惊觉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
拿着画,阿月正想着要不要再走开一会儿时,宋引玉已经看到他们了。
她对着谢临安说了句什么,两人分开了。
阿月立刻假装没看见刚刚之事,拿着画上前笑着道:
“夫人,画无事,没弄脏。”
阿月竭力保持平常的模样,只是她微红的脸出卖了她的心思。
她毕竟还是个姑娘家,时下人心思又保守,难免会觉得不好意思。
不止是她,就连子鱼非乐两个男子,现下眼神都是飘忽的。
对此宋引玉的反应很是平常。
这才哪儿到哪儿呢,这才只是个开始,她以后还要跟谢临安秀好多恩爱呢。
阿月贴身跟着她,往后只会见到更多的。
宋引玉送阿月手里接过画,高高兴兴地冲谢临安扬了扬:
“我们来扎纸鸢吧。”
两人又凑在一起,用地上的竹条和麻绳开始认认真真地扎风筝。
谢临安多年没动过这些东西,手是有些生疏,只是他十分聪明,一步一步虽然弄得慢,但竟也没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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