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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去禀告老夫人了,有的则在前面给谢临安开门。
进了房门,谢临安抱着人就往床上走。
宋引玉赶紧叫停:
“别去床上,我身上脏,把我放在那边的软榻上。”
谢临安脚下一顿,第一次违背了宋引玉的意思,把人放在床上。
软榻上没有被子太冷了。
宋引玉知道她这一上床,这床上的被褥都得换了。
只是更让她绝望的事情发生了。
谢临安今日穿得是一身白衣,如芝兰玉树朗月入怀。
可此时他洁白如新的衣袖上,一抹猩红之色,格外醒目遮都遮不住。
如果允许,宋引玉真想不管不顾地蒙头大哭一场。
她扭过头,不再看这糟心地一幕。
而后谢临安就听见了宋引玉闷闷地声儿:
“回房记得把衣服换了。”
那么一片红色,谢临安怎会看不见。
他抿紧唇,在宋引玉看不到的地方,耳尖悄悄红了。
“嗯。”
谢临安没有立马走,宋引玉知道,可也没开口,更没看他。
一股奇怪的气氛在屋内蔓延。
宋引玉一边要抵抗腹部传来的疼痛,一边又无法忽视屋内,谢临安强烈的存在感。
两种情绪冲击之下,她心里难受眼眶悄悄湿了。
终于门外传来急促地脚步声,是阿月和阿星赶到了。
谢临安起身准备离开。
只是在离开前,他走到床边,抬手在空中迟疑了一会儿,缓缓落下。
他轻轻地摸了摸宋引玉地头顶,用着极温濡柔软地声音说道:
“别怕,有我。”
说完这四个字后,他便出去了。
宋引玉听得脚步走远了,才慢慢转头看向门口。
她看见他人站在那里,压低了声音对还在喘气地阿月和阿星说着什么。
宋引玉虽听不到,但大抵猜到是关于刚刚的事。
说完后,他大步流星匆匆走了。
阿月和阿星跑了进来。
“夫人。”
阿月蹲在床边,看着眼睛里还浸着湿意的宋引玉。
下一瞬,她鼻子一酸喜极而泣道:
“太好了夫人。”
阿星跟着猛点头,又笑又哭地说:
“太好了。”
宋引玉懵了,怎么她都成这样了,阿月和阿星还说太好了?
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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