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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又一脸灿烂的样子。

头发上沾着雨珠，湿漉漉的有那么几缕垂顺下来，看上去比他这个人可要乖巧多了。

洁白皮肤上有雨水滑落……

难得凑的这么近，好像再一次提醒了她，这是一张当红流量的脸。

好看的确是好看的。

夏之瑜想了想，还是没有一脚把他给踹到伞外。

对美人，她觉得自己还是有一些怜惜的。

这么想着，把伞也举高了些。

顾曜垂眸看了眼她的手，笑起来。

他伸出手，接过了她手里的这一把伞。

夏之瑜解放了双手，由的他去。

两个人朝餐厅的方向走。

“听说今天宋衍没来？”顾曜开口问道。

“嗯。”

“家里有事？”顾曜笑道，“还是你们吵架了？”

“……”

夏之瑜觉得，顾曜不愧是顾曜。

他就是有办法一秒打破她因为他皮囊而产生的那些短暂的好感。

敏锐也是敏锐。

但假如到现在她都还没习惯他的套路，还会因为他的三两句话而恼怒，那她也不是夏之瑜了。

“家里有事吧。”她于是平平淡淡的回答道。

顾曜就又笑起来。

“没关系。”他对她说道，“还有我在呢。”

“你在？”夏之瑜挑眉，“你指的是你在看热闹吗？”

“不要对我有那么大的偏见嘛。”顾曜笑声低低的传来，“我比宋衍……也不差什么啊。”

夏之瑜从理智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一时间得不出什么结论。

宋衍很好，但顾曜这样的，应该也有人很喜欢，不是真的有那么差。

说白了还是性格不同。

她觉得自己跟宋衍更合得来。

这么想着，就又听顾曜开口。

“宋衍能做到的，我可以做到，宋衍做不到的……我仍旧可以做到。”

笑意淡却，说到后面，他语气逐渐认真起来。

“是么，”夏之瑜就问，“那有什么是宋衍做不到而你能做的到的呢？”

“完全纵容你，”顾曜回答，“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永远都不会质问苛责你，你想要怎么样都可以。”

听上去完美而又圣洁的构架。

他能从当中得到什么满足呢？

高高在上的，像是神一样的垂爱，还是埋在了泥里的，卑微到了极致的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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