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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语满意地坐在餐桌前,敲门响打断她美好的早餐。
不用想也知道是左母来了,最近左母催婚催得越发丧心病狂。
“来啦来啦!”左语生无可恋地喊,放慢步子向门口走去。
从小左语和母亲相依为命,家在文安市远郊的厂中村。
环境封闭的厂中村大多人素质不高,丈夫早逝的寡妇带着幼丨女生活很容易遭到欺负。
左母本就性格强势,面对一个个不自量力上门的色痞,练出一张能骂死人的嘴,渐渐成为有名的泼辣人。
她不光对外人厉害,对待女儿更是恨不得事事掌控。
在母亲的熏陶下左语也不逞多让,上大学时毅然决然地放弃母亲为她选的本地大学,跑到很远的外地独自上大学。
期间假期回来宁可在外面打工租房子住也不回家。
母女俩吵吵闹闹,其实感情很深,许是左母感受到女儿已经长大,也开始改变对待她的方式。
只是本性难移,相处大多数时候还是磕磕绊绊的。
果然左语打开门,迎面得到了左母的一阵痛骂。
“耳聋啊,敲这么半天是想累死我吗?一天天的给你操碎了心,连家都不知道回。”
左母嘴上骂骂咧咧,挥开左语伸过来的手,自己费力将一袋很沉的编织袋拎进来。
左语习惯性地过滤掉母亲的话,好奇问道:“你拿了什么?”
“也不知道哪个天杀的跑咱家院子里把鸡弄死了,那么多我也吃不了,给你带过来两只。
还有这是给你的土豆、白菜还有茄子。
你成天就知道在家吃外卖,瞧你瘦的,吓死个人喽。”
左母边说边把袋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两只鸡都已经褪过毛,她一手拎起两只走进厨房,拿起菜刀动作利落开始卸肉。
左语趴在厨房门口探头看,“怎么还弄死了?偷鸡的吗?”
“才不是,哼。”左母把卸好的鸡肉装到袋子里,又处理另一只,在剁肉的噪音下大声吼。
“我看就是范金他妈干的,个老货把她儿子的死非算到你身上,说你当年要是和范金结婚,范金肯定死不了。
不要脸的老东西,当年母子俩合起伙来骗人,还有脸在哪里成天哔哔,明天我就去把她家鸡杀了。”
左语听到范金的名字微微蹙眉,有些担忧道:“妈,你别冲动,要不你搬过来吧,我在小区里给你租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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